“没让你吃,喝就好了”。连云昭把碗又推到她面前。
“宗主,我不要喝这个东西,我想吃糖”。她迷迷糊糊地扯开了面前男子的发带。
“你……叫我什么”?连云昭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发带就已经被某人拿在了手中。
“许!言!欢!”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不明真相的女孩,很想很想很想把碗砸到她头上。
而正在发烧的某人完全不知道这一切,还有滋有味的把玩着他的发带呢。
“我给你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你再说一遍,我是谁”?连云昭忍着怒意把她扯过来,逼迫她看着自己。
许言欢迷茫地盯着他,良久,缓缓地抱住他,憨笑道:“易浔,你来接我了是不是”?
连云昭气结,突然觉得让她就这么病死也挺好的。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认命般地叹了一口气道:“很好,你赢了”。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当年的顾南宁有多么不容易,光是这一个徒弟就能时不时的气的他心肌梗塞,顾南宁居然收了两个。
啧啧,了不起啊!
他端起药碗,杳起一勺药递到许言欢唇边,趁着她脑子迷糊直接给她灌下去,许言欢感受到苦之后,立马两眼泪汪汪地吐着舌头。
“苦,好苦啊”。
“你听话把这碗药喝下去,我就去给你买甜糕,买两斤”。
“我不,你骗我”。
“不骗你,只要你喝药,我就带你回离云宗好不好?”
“那好吧”。
就这样坑蒙拐骗地把一碗药给她灌了下去,刷完药碗之后,已经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