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
一阵喧闹声传来,洛小可和阿兰都被吵醒了,疑惑的对视一眼后阿兰去开门。
她刚取下门栓,门就被人狠狠地从外面推开,她一时不防备跌坐在地上。
“阿兰。”洛小可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脸色依旧苍白,头发披散着,越发显得她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
以慧心师太为首的人进来,她身后是圆空,还有黄氏等人。
“慧心师太,这是要做什么?”阿兰忙起身,直觉告诉她这些人一大早过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阿弥陀佛,素雪庵有素雪庵的规矩,有人高发你与人在庵堂私通……”
“胡说八道!”阿兰气的脸通红,道:“我家小姐病了一夜,命都差点丢了,谁这样凭空辱人清白!”
黄氏一脸得意的说道:“清白?我看不怎么清白吧。”
“你什么意思。”洛小可看出来了,这些人打定了主意要把脏水扣在她的头上。
“洛可可,这是素雪庵不是二皇子府,可没有人护着你,承认了大不了就是庵规处置,不承认让我说破,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黄氏冷笑连连。
圆空师太担忧地看了洛小可一眼,道:“你说洛氏与人有奸情,一大早就折腾,快拿出证据来。”
“这就是证据!”黄氏一指炕边的药包,昨夜阿兰熬了一份,剩下的那份就放在了炕边上,她们这茅草屋平时嫌少有人来,好死不死就撞了个正着。
黄氏一撇嘴,昨天她看到洛小可病恹恹的回来,晚上有意来看,不成想看到阿兰熬药,就猜到她们肯定与外头有联系,不然这药哪儿来的。
洛小可看了一眼阿兰,只见她两手纠缠在一起,紧张的手背上血管暴起,大约猜到黄氏若说至少有一点是真的,她服的药肯定是外头送来的。
“慧心师太,我即便是犯错被送到这素雪庵来,至少也说明我罪不至死,可为何这佛门清净地容不得我,还要毁我名节害我性命!”
慧心师太一愣,道:“这话从何说起?”
“昨日去山上采菌子,她——”洛小可用手一指混在人群中的老妇人,道:“她把我推进河里,意图害我性命!”
“我,我没有,没有!”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承认,反而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道:“我一把老骨头了,真要打起来我也打不过你,再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性命。”
“是啊,无冤无仇,你趁我不备推我下河,我也问问,你安的什么心。”洛小可伏在炕边重重喘息,病了一夜还未痊愈,此刻她身体太虚弱了。
慧心师太道:“你说她推你下河,可有人证?”
“并没有,是我轻信了她。”
“师太!我没有,洛氏,我本想保守秘密,既然你诬陷我,那我也顾不得了!”老妇人跪在慧心师太面前,痛哭道:“这个贱人诬陷老身,只因我看到她在山洞与男人私会!”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洛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