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澈听后没有说话,秋葵仍旧跪着不敢起身。许久,赵晨澈才说:“起身吧,用心照顾,有任何情况速来禀报。让御膳房按照本皇子的要求按时送膳。”秋葵应诺退下。
赵晨澈叹了口气,这么久了留心肯定不是在生气,而刚才他也想清楚了留心避而不见的理由。
留心所担心的身份问题,根本就不是难题,并且他现在已经着手一步步解决。他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办法。
午膳过后,赵晨澈收拾妥当,故意让人在他脸上铺了一层粉,让他看起来更加苍白。临走时,又在里衣外面增加了一件衣服。收拾妥当后,他让小德子传来轿辇,起身往福康宫去。
皇帝正在临摹字帖,见他满脸苍白地走进来,大为吃惊。他一直以为赵晨澈伤的并不重,所以只让人送去几次赏赐。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么久了,赵晨澈的身体竟然还这么虚弱。
皇帝扶着赵晨澈坐下,小声地问:“澈儿,你感觉怎么样?”赵晨澈扬起一脸满足的笑容,回道:“儿臣恢复挺好,都能下地了,儿臣心里惶恐,是来跟父皇磕头谢恩的。”说完,顿了顿又说:“儿臣惶恐,不应该得到父皇那么多赏赐,如果不是那个宫女救了我,我现在估计就不能在您跟前尽孝了。”
赵晨澈说完,皇帝很是感动,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儿子们对他的爱和崇拜了。
皇帝拍拍赵晨澈的头,慈爱的说:“我国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朝廷鼓励老百姓要遵守礼义廉耻、尊老爱幼、施恩还报。我们作为掌权者,更应该以身作则。”
皇帝令洪公公传旨:“净房宫女救驾有恩,解救皇子于危难之中。特封她为正三品女官,即日起在晨阳宫伺候。”
赵晨澈忍住激动的心意,颤巍巍的跪地谢恩,等到起身时已满头大汗。皇帝见了甚为担心,传旨御医全力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