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仅仅,你会想办法告诉洛王的,我相信。”
“为何帮他?”
“为何?”独孤寒仰天长啸,“或许是活够了吧!”
滕一一失魂落魄走回可予阁。
“小姐,怎么了吗?”银儿担心,这个样子的小姐,她还是在那次战场回来见过类似的。
女人不知道怎么面对银儿,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如果直接问,万一,只是万一银儿已经随夫了,不是暴露了吗?如果不问,银儿万一也不知道。
滕一一需要时间来分辨,她第一次感觉到腹背受敌,只有自己的焦灼。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啊?跟银儿说说啊!”银儿担心的一直追着。
“哦,我没事,银儿不必担心,回去休息吧。”
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滕一一翻来覆去睡不着。
要怎么样把这个消息告诉洛王呢?她出不了宫,凌瑞王会把此事告诉他吗?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跟踪银儿。
夜雀很久没有再来,银儿担心的很,面色之间有时不妨会袒露出来。滕一一都看在眼里。
“银儿,你说,我们女人,为什么,那么深爱一个男人?”
“因为只有那个人会温暖我们。”
她抬头,眼睛里划过不明的思想,“姐妹呢?”
“姐妹?”银儿一边洗衣服一边擦汗,“姐妹是同生共死的!”
她点点头,没再说下去。
“寡人宫中带的苦闷,想去四弟家聊聊。”
“是,立刻去安排。”
“传话给凌瑞王和洛王妃。”
“是。”
闲了几天,她们都没动静,看来是时候他出手了。
“是个好事。”凌瑞王喝着茶。
滕一一点点头,她感谢大王,这是出手帮他们,“你说?”
“不可说。”
大王的阵仗一向奢靡。排场必须全国第一!
洛王当然携全家老小出门迎接了。
“四弟最近消瘦不少啊!”独孤寒话中有话,瞄了一眼滕一一。
她没说话,也没看向洛王。现在的她没有情感,只是报仇!
洛王的心思也不在儿女情长上,毕竟到了不得不开弓的地步了。
“伙食一向不好啊,臣弟清贫。”
“你是好王爷,两袖清风。”独孤寒大笑进门,“对了,你们不必跟着我了,我和四弟喝喝茶聊聊天,各自做事去吧。”
滕一一和凌瑞王作揖。
“想来没什么事。”邓肆松了口气,拽着滕一一,“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哦?”她也急,很着急。
独孤寒回首,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小动作。
“四弟啊,这座阁院很别致啊?”
“是,为王妃而建。”
“你也是动了心思。安安稳稳做个王爷,儿女满堂不好吗?”独孤寒摆弄着桃树。
“我不敢独自享乐!”他只要一想到那些无辜的生命就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