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辈修士虽不如朝露那样,去日苦多,但我等也就如那龙鲤一般,时刻不在跳跃那龙门,只期待有一日能成为那九天神龙”张济借着酒话说出自己对未来的迷茫与追求。
王殇听见张济这丧气之话就忍不住反驳说道:
“此话不然也,我辈修士又岂是龙鲤可比,我等虽然这沧海一粟,可亦知天地多广,亦有能力跳跃一界,以此界观他界,又可以一己之力破界罚恶,如此又岂是蝼蚁?”
张济听到王殇慷慨激昂的反驳自己,他却欣然一笑又反驳说道:
“我等虽已位绝凡俗之巅,可称半仙之体,然毕竟还未成仙道,仙之风采我等也未能领略几分仙姿,我等对于仙人有与蝼蚁有何区别?”
贺鸫听见张济这种消极的人生观不禁皱着眉头说道:
“我辈修士又岂是蝼蚁可比耶?蝼蚁一生求短暂之须臾,求一时之安乐,而不求天地之长久。不过居于一壤之间,自以为居天地之中,岂不闻天地之广大,浩瀚之无穷,徒增笑尔?”
贺鸫没顾众人又有何想法就继续诉说自己的人生观,只见他举杯说道:
“我辈修士不居一壤,不拘泥于一界之束缚,不受众生凡俗之所愁,而以世界为家,畅游诸天万界以为趣,所求不过道矣,如此近乎于道,可见与蝼蚁相去甚远,我等亦如鲲鹏展翅于沧溟之间,亦如九天神龙藏匿于虚幻之界”。
“好,道兄如此直言直令我等醍醐灌顶,振聋发聩,我等之求不外乎于此”王殇大声喝彩说道。
“道兄此言我等亦赞成,而贫道确认为那居于一壤之中的蝼蚁尚也不甘于此。蝼蚁当立鸿鹄之志,即便命薄似纸应有不屈之心。诸天万界有一神蝶,名曰梦蝶。此神蝶众生不知其出,皆然天地所育,然有一大罗神圣溯其源,探其因,此神蝶竟以蝼蚁之躯经神雷洗礼,而使得逆天改命幻化神蝶”。
荻阳悠然的说着自己听闻的一个传说,又对着众人说道:
“神蝶亦有蝼蚁之躯,何况我辈修士乎?我人族自微末之间崛起,位绝于诸天万界之中,诸族谈我人族,无一不敬之,服之,友之,何也?自以微末之躯伐巫妖无道,凡经大战不可胜数,诸天万界亦有我人族之血,至此我人族傲立于万界之巅,万族莫不尊服之”。
荻阳不知何时起已站起身站在众人前面,迎着太阳对众人说着这慷慨激昂之词。
荻阳这沐浴在太阳的光辉之下,一时间觉得神圣无比,也是的所说之言竟无比信服。
贺鸫、张济二人的满腔肺腑竟不知再怎么表达,也都觉得不如荻阳所说之言,毕竟先不管对不对,都已经上升到整个人族了,要是早说个人之得失未免就太过于小气。
荻阳看着四位真人无比佩服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有当仙棍的感觉,自己都差点将自己说的信服了,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儿!
“道友之语,令我等无不汗颜,道友立意之高远远不是我等能及。我等深服之,只不知这神蝶又是何种神兽,竟是那蝼蚁所化,我竟不知有这一事情,荻真人可否能告知一二”,李梅先是将荻阳夸赞了一遍,紧接着有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荻阳看着一脸非常认真的李梅,又看了看贺鸫几人也非常显化知道答案的样子,就立马知道自己装大发了,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梦蝶,这只是自己随口一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