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竟如此坦诚,蔺臻嵘盯着女孩的目光微滞了一下。
佣人很快把手套拿了过来。
宿婳神情淡漠地戴上,娇小的手掌罩在宽大的手套中,更显纤细。
她剥虾的动作并不怎么娴熟。
甚至可以说是生涩。
一看就知道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于是,经宿婳的手剥出来的虾简直惨不忍睹。
她却不觉尴尬,将剥好的虾放进男人的碗里,略抬起眸,示意道:“吃吧。”
蔺臻嵘:“……”
蔺七爷有些拒绝。
宿婳似乎也知道自己剥出来的虾看起来毫无任何食欲,没勉强男人忍着不适吃下,而是让佣人重新换个碗。
之后,又叫佣人将剥虾的视频找出来。
看过两遍后,宿婳就清楚了剥虾的技巧。
接下来,她剥出的虾都非常完美。
和第一只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蔺臻嵘便看着女孩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将她剥的虾都吃了。
宿婳的身体还是很差,坐了没多久就又恢复病殃殃的模样。
但她还有话要跟男人说,所以撑着仅剩的体力洗干净手,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消毒纸巾擦手,一边开口道:“蔺先生,我可以去上学吗?”
蔺臻嵘正盯着女孩圆润可爱的指甲,闻言不明所以地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他没记错的话,女孩今年才十八岁。
确实还在上学的年纪。
黎叔方才交待完事就进来在一旁守着,对宿家的事略有了解,于是小声地提醒:“七爷,宿小姐初中就退学了。”牛牛nn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