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那衣裳长什么样,”梵芩开口了,笑意岑岑,像是没有一丝不悦。
那女子惴惴不安的开口,还是按照一开始的说辞:“那......那衣裳是粉色的,绣着山茶花,领口处绣了殿下的小字,殿下,奴婢真的知错了,饶了奴婢吧。”
不等梵芩开口,琅月就轻嗤道:“你背后的人倒是把主子的喜好摸得清楚,可主子从不在自己衣裙上绣字,你这说谎也不带脑子的。”
“那是恒世子送的,自然是绣了字以表亲昵。”
“那为何恒世子不知主子虽喜红衣,但因这颜色太娇气所以唯独不爱这粉红?”琅月疑惑地问了一句。
“那......那是殿下......是世子......”一时间那女子竟不知怎么回答了,心中一片凄然,知道怎么也逃不过主子说的责罚了。
众人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显是这女子在说谎了,竟然敢公然污蔑长公主殿下,真是不要命了,一开始的可怜现下看来都是装的。
看着变了脸的旁观者,女子知晓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自家郡主的手段自己是了解的,把事情办砸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倒不如自己一了百了。
“殿下不肯饶过奴婢那奴婢只好以死谢罪了!”
说着便突然起身冲向旁边的侍卫,那侍卫一下不查,就被她拔出别在腰间的配剑就往脖子上抹去意欲自尽,却在剑挨到的一刹那,手腕却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瞬间软了下来,剑哐啷一声掉落在了地上,仔细看剑旁边有一枚碎了的玉佩。
梵芩也没想到这人这么决然,虽只是一个小婢女,但若是这么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了自己面前,那可就真是死无对证了,便拽下自己的玉佩扔了过去打掉她手里的剑。
“你倒是烈性,你可知道你家郡主现在正等着你死然后省的查到自己头上,这事儿要是扯到她了怕是郡主的头衔会丢了吧,”梵芩走到那女子跟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她倒是一次比一次冒险,连这么幼稚的法子都想出来了。”
女子的脸变得惨白,没想到梵芩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自家郡主派来的,可听着这话,也是心生悲凉,自己落在和颐郡主手里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行了,琅月,派人把她带回公主府,耽搁太久了,母后该等急了,”梵芩不想再在这过多纠缠,吩咐完便翻身上马直奔皇宫而去。
琅月应下,吩咐了个侍卫将那女子带回公主府,自己则和琅星还有剩下的侍卫一同跟上梵芩前往皇宫。
众人也随之散去,只道那背后之人太过阴损,想出这种法子污蔑长公主。
街边一座茶楼雅间内,煦衍看着站在窗前笑的开心的他家帝主,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