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毫不犹豫,把道士擒上马,“我就要去军营,你抓好了同我一起去。”
那道士半推半就地上马,一听这话,立马就抓好了马鞍,“好!”
下一秒,马匹就如同乘风一般朝太阳落山的地方飞驰而去。
等到了军营,道士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没有温度了,马匹跑的快,他穿的不多,都快冻傻了。
林晚晚下马却毫不犹豫,和守卫打过招呼之后就直奔军营的中心,她父亲的营帐。
一路上遇见的人都喊她一声“林姑娘。”道士跟在后面才知道这人是林飞将军的女儿。
林晚晚走到了营帐门口,手都是在颤抖地,她骑了这么多天的马都没有颤抖,这时候她却害怕了。
可是根本来不及犹豫,林晚晚一把掀开帐子,跑了进去。
直奔床前,林晚晚就看见了被几个人围着照顾的林飞。
林飞之前很高很壮的,单手抱起一个成年男人都不是问题,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喷薄出来,拥有绝对的力量。
可是林晚晚走近,却看到躺在床上的林飞瘦了很多,嘴唇泛白,面色青紫,胸口的伤口似乎正要换药就这么出现在林晚晚眼里,这是一个快有巴掌大的伤口,持续留着鲜血,伤口的肉呈现的颜色也不正常泛着黑色,也因为迟迟不至于,有着浓黄色的脓水,看得人只觉得恐怖。
林晚晚看到这种场景怎么能不崩溃,当即就坐倒在了地上,挪过去小心翼翼地拉住了林飞的手。
从前这纸手格外的大,也很有力气,可以把她想提小鸡崽子一样提起来,可是现在却只能无力地摆放在床榻上。
“爹爹……爹爹……我是晚晚……我回来看您了……你还好吗?”林晚晚泣不成声,周围伺候林飞的人也跟着难受。
他们每日这样陪着林飞一个多月这伤口不见好也就罢了,林飞还身中奇毒,每天不固定地发作痛病,痛起来不停地滚动,甚至怒吼,能让男人痛到这个地步,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这么久了,也亏得林飞之前身体素质不错得以撑到现在,而且只怕也不好……
林飞好像感应到了女儿的归来,他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床边,果然看见了一抹粉红色的身影。
林晚晚看到他醒了,激动地往前挪了挪,“爹爹,你醒了?我回来了爹爹,你要快点好起来……才可以……”
林飞却迟迟说不出话来,他的痛症才过去,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却还是撑了撑,”晚……晚……回来……就好……“
林晚晚听见这虚弱无力的话,更是泣不成声,“爹爹,我穿了你说好看的粉色衣服,你要……快点好起来,继续夸我……”
就这个煽情无比的场面里,道士晃晃悠悠地进了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