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想想办法。”缪雅有些急,脸上还带点羞涩的红晕。主要是自己养的狗有这特殊的癖好,被人发现了有些难堪。
她还以为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呢,其实我早就领教过了,而且还连带把她这位主人的秉性也给判断了。
想让咬住东西的狗松嘴其实很简单,让它叫就得了呗。于是我蹲下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对着它的脑袋做要打它的姿势。
这狗子本来就对我有敌意,可能因为我也是雄性生物而且打过它的缘故,一看到我挥棒子要打,立刻就松了口,朝着我就是一顿狂吠。
后来,我听缪雅说,多比这个癖好在她从诸葛睿才那买来的时候就有了,看见雄性生物就总想咬人家的下体,咬下来之后还要吃掉。这回是因为铁牛兽的皮太坚韧,咬不下来,它不甘心所以就一直挂在上头了。
她这么说意思就是要撇清关系,这招不是她教的,我对此保留怀疑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培育这种变态癖好的狗?想必这人肯定也是个死变态。
“这尸体要怎么处理?这么重,拉不回去的吧?”陆雪也休息好后,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那小越野车当然拉不动咯,我们回去叫素材商人来拉。”
“把尸体就丢这里?不会被别人捡了便宜么?”
摆了摆手,缪雅直接就大踏步往越野车的方向走去,“放心啦,没有哪个狩猎小队会带大型拖车出来狩猎的。就丢这,不会没。”
想想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于是我们也就跟着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车上,我的腹痛又发作了,估计是刚刚运动量太大,太疲劳了。陆雪为了照顾我,特意坐到了后座上,有了她的抚慰,还真是感觉轻松了不少。
说真的,陆雪这人也真是有些极端,有的时候很是恐怖,先是石子打鸟,后又是长矛穿猪,还有三脚踹飞大铁门,今天又来大木桩子杀铁牛兽。而当她安慰人的时候又给人感觉好温柔、好温暖。
感觉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她那脑袋里头到底想的是什么呢?以后还会给我制造多少惊喜,或者惊吓呢?
不管如何,与她在一起,虽然有的时候会莫名地有些怕她。但与她共同面对敌人的时候,却总是能让我感到十分安心。这种安心,不仅仅是来自她的战斗力,更是因为知道,她是一点会向着我,护着我的。
虽然我们彼此之前从未袒露过心声,但我相信她至少,应该,是有点喜欢我的。
再次回到大坝黑市,已经是夜幕降临。夜晚的黑市,比白天更加热闹。猎人们也不喜欢在夜晚狩猎,毕竟夜幕之下,可比光天化日要危险的多。于是在早间完成狩猎之后,会有许多猎人来到这黑市逛逛,放松一下。
黑市里头也是有娱乐场所存在的,白天不开门,直到晚上才做生意。不过我们三人并没有兴趣去娱乐场所玩闹,两位女士是对这种地方本来就没什么兴趣,而我则是因为身患癌症实在不宜饮酒。之前在我认识到自己的身世时就已经尝试过了,饮酒对于我的病情只有加速恶化的作用。
缪雅带着我们来到了素材商人那,到这里来交易素材的猎人还真不少,大部分都是狩猎的体型不算太大的目标,所以就直接把猎物带来了。
填表登记之后,素材商人表示明天一早会派回收小队与我们一同前往,让我们明天准时到大坝外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