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嘿嘿带着猥琐的笑,“哪天她不红了,我也想摸一摸,那小姑娘长得是真的好看,小时候就很明显,我还摸过她的脸,就是被小姑娘躲开了。”
“哎呦,没看出来啊,你喜欢这种嫩雏。”
没等他们再说什么,密密麻麻的拳头就落在他们身上。
“该死。”
“你们都该死。”
“去死吧。”
“去死吧。”
那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明明他们两人也很壮硕。
这时候的于初尧已经疯了,他下手又快又恨,一看就是专业培训过,巧劲专打人体脆弱的地方。
“别打了,别打了。”
“别打了,噢噢噢。”
被打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疼痛,分分钟开始求饶。
可惜他们的求饶只会越发激怒于初尧的暴戾,下手反而越发重,只剩下嚎叫声。
周围的人谁也不敢去拉,只是看着这一幕,被打的人他们都知道,村中两条无赖,嘴里从来没个正经话。
“于初尧。”
“于初尧。”
急促的叫喊声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中乍现,大家都没当回事,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看“好戏”。
可是,人们突然发现那个好像打疯的男人突然停下来,眼睛中没有焦点,但是却看向人群中某个地方。
基于对刚才暴力的畏惧,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大家都退让开,把人群外的人露出来。
“容容。”
那个暴戾的男人红唇中吐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带着委屈。
“嗯。”
女孩一席白色连衣裙,脸色有些苍白,却在这一刻笑起来,真是生如夏花,灿烂夺目。
“我们回家吧。”
男人却很受用她温软的语气,三步并两步,走道她旁边,轻轻牵起她的手,两人携手而去。
人们看呆了,都没注意到地上那两个人已经进气没出气多了,也是他们的妻儿叫喊时,人们才发现这一幕。
“那是云家那女孩吧。”
“那天看一下,好像是。”
“那个男人就是她男朋友吧。”
“好像是。”
“有谁知道那男人为什么打赖子他们。”
有个把前因后果都看了的人说到,“还不是他们说话不好听,说云家那丫头不洁什么的,还想沾染小丫头,所以……”
“该打,打的好,死不要脸,这些话都能说出来,难怪人家男朋友下手那么狠,要我说不动直接往死里打。”
“就是,就是。”
“话虽这么说,但是赖子他们能善了吗?”
“也是。”
人们长声叹气,尽是惋惜,不怕对手强,就怕对手难缠。
路上,于初尧看着云想容就像个易碎的娃娃,提醒她哪里有小石头,哪里要抬脚,哪里有小坑。
“这路,改天修一修,坑坑洼洼的,把人摔一跤,摔坏怎么办。”
云想容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只是听着于初尧说着好多其他事情,但是绝口不提刚刚打人事件。
回到屋里,客厅中,于初尧倒了一杯水给她。
“多出去走走,挺好的,不过下次出去一定要和我说,我陪你。”
于初尧把水递给她,“来,喝点水。”
碰着温度正好的水杯,云想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些日子,跟着她,整个人憔悴了好多。
每天看着他做饭,吃自己的剩饭,晚上直接打地铺在她门前,只要她有一点动静就醒来。
虽说她最近一段日子整个人在神游,但是她还是看到那一片片训练有素的黑衣人,那是娱乐圈中有底蕴的家族才回有的配置。
“你,不工作吗?”
听着她的关怀,于初尧便高兴起来,“正好休息一下。”
“你,在这里是浪费时间。”
这话,于初尧立马就不高兴了,撅撅嘴,“前辈说些什么呢,我很高兴。”
“你为什么要打架?”
“看他们不顺眼呗。”于初尧理直气壮地说到。
“打人哪里有理由,你就不担心了,我会解决的。”
“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憋了云想容好久,她不懂这样的他怎么能屈尊放下一切陪着她。
娱乐圈,做饭,关注到她生活的点滴,他在用一种她无法拒绝的方式进入她的世界,然后,给她添砖加瓦,涂抹色彩。
否则就这一次的事情,如果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坐在这里,喝着热水。
她有抑郁症,她一直都知道。
别人以为她只是冷漠,其实是她不在意罢了。
最亲近的家人都不曾爱过她,她还能奢求谁把她放在心尖上疼爱,连她自己也在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去世后,渐渐放弃了自己,放任自己。
放任自己投入到每一部戏中,感受每一部戏的人物特点,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那么鲜活而明亮。
偏偏,是眼前这个人,硬生生拉住了放任的她,让她产生了留恋。
刘医生说,她是在意于初尧的。
本来她不信,她这样的人,还会有在意的人吗?
可是刚刚她找不到于初尧时,立马就慌了,追出去。
她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了,只是她没想到于初尧会那样做,仿佛用全身的力气去捍卫她。
所以,她叫了他,他应声而停,找到了她,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