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可是没瞧见,徐婕妤的脸都气绿了,可滑稽了。”
清月和明月一边笑,一边还滔滔不绝。
想来铭瑶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也算是“沾了徐婕妤的光”吧。
现在她该想想,她不能空有威严,没有实权。怎么尽快正式掌权,她下一步一定要精打细算,不能出任何差错。
看来,该去找找父皇生前最忠心的那些老臣了,若是没有实力,她就是空有虚名,早晚得被挤下马。
铭瑶这样盘算着,过了一夜。
清晨——
她简单的用过了早膳,便想只带着清月前往将军府算了。
毕竟我们清月也是会些三脚猫功夫的,要是将军府有那个不长眼的,大不了就让清月动手便是。
将军府一向与柴王府是对头,在朝廷上也保持中立,所以若是能说服将军府的人,必将是铭瑶复仇大计的一大助力。
铭瑶对于说服将军府的人还是很有自信的,虽说朝廷上没个省油的灯,可相比之下,将军府世代忠臣,对于先皇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次她可没有易容,也未翻墙,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宫门,所有宫娥侍从好似态度大转弯,对她可谓是阿谀奉承至极,见她要出宫,可谓是溜须拍马,无所不能,就将她恭送了出去。
宫里的人谁也不好说谁,谁还没有人往高处走的志向呢。
出司命神宫,铭瑶只是从始至终都不说话,见到这些人都只是应付式的点点头。
好不容易“翻山越岭”到了出了宫,铭瑶衣着简单,三千青丝被一条红色的丝带高高束起,身着男装,却毫不违和,反倒多了几分英气,就连清月都十分惊讶铭瑶的男装竟然会如此惊艳。
“公主,将军府穿过西街便就到了。”
清月心想铭瑶尚未出过宫,定当是不识路的,便随口一说。
铭瑶半句话未说,只是点点头,示意她知晓了。
穿过人群时,铭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沧澜国盛产瓜果,想来瓜果生意当在外地做会更好些,可这些人却在当地做起了瓜果,还有声有色的。
她前世今生的出宫次数用手掰都算得清,对于国民生活,她还真不太了解。
带着满腔的疑惑,铭瑶终于到了将军府。
可结果——
“我都说了,阁下还是改日再来拜访,我家主子不在。”
一黑衣小厮没好气的说,真是什么人都敢来将军府,一个群书生,一个书童都敢说自己是沉玉公主的人,简直扯淡。
在沧澜国公民眼中,铭瑶可是九天而下的仙女,绝代之姿。
说她是神的使臣都有人信。
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铭政可没那么大胆,敢于百姓作对。
所以她在外人眼中数十年来一直都是身份尊贵的沉玉公主。
“小哥请再通报一声。”清月将沉玉公主独有的令牌递给了他。
小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令牌,便将这令牌扔在了地上,还破口大骂。
“我说你们这些无赖怎么没有自知之明呢,沉玉公主身边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人。”
小厮再一次轰赶。
铭瑶心中怒气正盛,胸口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害,我就奇了怪了,我们是那种人,你这……”不只天高地厚的家伙,真是巴拉巴拉……
铭瑶刚想破口大骂。
突然看见小厮眼中闪过一丝金光,立即低头哈腰起来:“哈哈,大灵巫大人,将军等候多时了。”
草,不是说将军不在么,原来是有色眼镜,差别待遇。
清月在心底暗自不平。
还未看见其人,便已闻其声。
“呦,沉玉公主怎么有兴致来这儿?”
顾棠就是死不悔改,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哥们恐怕是完全忘记了吧,他之前挑逗铭瑶被反杀的故事。
“您不也来了么!”我不能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