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师父也没教过。”大蛙眨眨眼,也嘿嘿笑了两声。
就这样,太秀和大蛙看了好一会儿的夜空。
等太秀觉得眼睛有些酸了,脖子有些僵了,才把头放下。
他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困了,我可以去睡觉吗?”
“我要说你不能睡呢?”大蛙觉得好笑。
“那我也要去睡。”太秀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好傻。
“那你就去睡嘛!”
“可你怎么办?是我把你抱来这里的,可谁曾想你不能进寺庙。”
“你的确要对我负责,不行你再把我抱回阿婆河?”
“那好远哎!”
“再远能远得过西天?”
“可是我困了,我需要睡觉啊。”
“那你就去睡嘛!”
“可你怎么办?”
“好嘛,又问回来了。”大蛙禁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啦,我知道怎么安置你了。”
说完,太秀跑进寺庙,很快又拿着把铁锹跑了出来。
然后在庙门一边选了一块空地,费了好大劲儿挖了个能容纳四个大蛙的坑。
接着又拿着铁锹跑进寺庙,不一会儿提着一个木水桶跑出来。
他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挖的坑里,然后把大蛙放了进去。
“因为附近没有河,只能先委屈你在这了。”太秀说。
“挺好的,这个水坑比我之前住的那个宽敞。”大蛙在水坑里滚来滚去说。
“满意就好,那就明天见了,明天我就度化你,晚安!”太秀说。
“晚安!”大蛙说。
说完,太秀就提着水桶进到了寺庙,吱嗡一声关上庙门。
然后提着水桶向大殿后面的僧舍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向寺院四周环顾,还一边想:“
“之前那么多大动静,怎么不见大豆儿叫呢?难道它趁我不在家,又溜去山顶了?肯定是这样的,不然它不可能不叫的。”
“自我上个月把它领回庙里以后,它几乎每天都要偷偷溜去山顶,也不知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不管了不管了,等它玩够了就会回来的。”
“寺庙后墙的那个狗洞被大豆儿钻的是越来越大了,改日我得把那个狗洞补好,不然等卧床不起来师父突然有一天起床发现,肯定又是一顿说教,本来把大豆儿领回庙里,师父就不愿意。”
“可我把那个狗洞补好,大豆儿又怎好方便出入嘛?算了算了,还是被师父说教罢了!”
说完这些,太秀正好到达了僧舍门前。
他把木水桶往门前一放,然后推开门再关上门,鞋也不脱,衣服也不脱,一个箭步跳上那四人睡的大炕,往中间一躺,扯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念了句阿弥陀佛就呼呼打起了呼噜。
同时,庙门一边水坑里的大蛙也停止了滚动,眼一闭就睡了。
……
似乎京城的时间有了混乱,每一时辰每一刻都不同步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京城望京楼摆动的原因。
所以自太秀在王美丽的带领下,时间就好像往前推移了一两个时辰。
然而这一切陆修远,捉雷及伙计老武并没有在意,他们还是认为时间很正常的再往前推移消逝。
陆修远和捉雷还是很认真的在听伙计老武在讲关于去锦鲤寺以一木板车金银打点关系,问为什么陆家被判抄家似存在蹊跷的事情。
伙计老武的词里行间统统指向掌柜老王,不得不说老武的预感是很准确的,而且足以证明老武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是阴险狡诈的小人。
可奇怪的是陆修远他们明明在望京楼下待了好久,但心里就感觉待了很短很短的时间,别忘了,在这段时间太秀已在王家村把蝌蚪妖的事情处理的相当利索了。
通过陆修远和太秀两边的分析,难道时间是在往后倒退?还是时间被凝固?
望京楼的顶上,黑气弥漫的愈来愈浓烈,本来要亮起来的天,因这些黑气竟然变得越来越暗。
黑气还在一股一股的从望京楼中涌发而出,最终盘旋在楼顶上,越积越厚。
这所发生的异象到底是在表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