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那三个丫鬟放下水和盆急急忙忙退了出去带上门,真是见鬼了,九公子跟九少夫人刚才在干嘛?亲热么?
慕容不苦趁这个空档,另一只手重重的打在言悠然胸口,拉开了距离。
言悠然猝不及防,退了好几步,感觉肺腑都要被震碎了,可见这一拳有多重,不过,这个疯女人倒真的有点本事,顿时来了兴致,道:“再来。”
慕容不苦当然知道刚才是她侥幸,下一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所以接下来她打的都很谨慎,几百回合下来还没有分出胜负。
言悠然有些不耐烦了,提气欺身上前,几招便把慕容不苦制服,甩在了床上,疼的她骨头架子都要散了,愤愤不平瞪着他,小脸气鼓鼓的。
“别用那种眼神瞪本公子,再过十年你也不一定是本公子对手。”言悠然突然觉得她这模样很可爱,突然生起了想逗她的心思,“你不会是想勾,引本公子吧?”
“你……”慕容不苦咬牙切齿刚要发飙,想到了什么,气就泄了下来,勾,引?
呵呵,小样敢跟本姑娘耍诈,行啊,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
慕容不苦忍痛从爬床上起来,与言悠然擦肩而过时,趁他不防一把便将他按倒。
打不过你,那本姑娘就换一种方式干掉你。
想着,嘟着小嘴,亲了下去。
言悠然一把将她扫开,起身背对着她,愤怒地道:“真是不知死活!”
呵,她刚才看到了什么?这个臭男人竟然脸红了?不会还是个白板吧?那就有意思了。
慕容不苦望着言悠然摆了个妖娆的姿势道:“死有何具?”
言悠然起身拂袖,冷哼了一声,“把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一收。”
“这个可以有。”能睡床啥都好说,慕容不苦起身,走到塌前把她的东西收了起来,还特别好心的分了床被子跟枕头给他。
然后把门边上放的水分成三份,开始洗漱,洗完后就看到某人已经躺在塌上手里悠哉地拿着本书在看。
实际在上,言悠然压根就没看进去,目光随着她的身影走动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看穿不可。
慕容不苦也不在意,庆幸下午吃饱了,不然非得饿死不可,哎,以后言家的饭她是不可能吃的,冲了杯蛋白粉,拿着营养素吃了,然后走到那堆嫁装跟前,开始盘算着往后的路要怎么走。
原主虽然是尚书府的嫡女,但是摊上个后妈,嫁妆真心少的有点可怜。
满打满算也就六百九十九两银子,多一两都没有,其他还有一些用旧的首饰,两床被子,几匹普通的棉布,颜色老旧,估摸着是尚书府那一家人看不上的,然后就拿来给她当嫁妆了,真像打发叫花子啊。
原主母亲的嫁妆一件也没见,哎,六百九十九两也不知道够不够交一年的房租?
言悠然就这么假装看书,实际盯着慕容不苦打量,见她时而歪着脑袋愣神,时而神情暗淡,时而又舒展开来,突然间像是想通了,打了个响指,说道:“就这么决定了。”
这个疯女人戏真的要这么多么?
决定后,慕容不苦把两床被子抱到了床上,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