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浅酒捧着酒葫芦出来,不情不愿的递给老者,老者仰头一饮,“好酒,好酒。”
“我想收这丫头为徒,不知可愿?”老者说道。
“这……”孟文酒不知如何回答,一来他并不知此人是何人,是何行事。二来,这一上来就言收徒,让人如何理解。
“这丫头出生十月初一,寒衣节所生,三大鬼节之一,阴气极重,恐祸及家人,自幼聪慧,人生之路必然坎坷,我带之修道,但愿化去她的劫难。”
“原来是修仙道人,小女这……”听了老者一番话,孟文酒心生敬意,可让家女儿这般随着去了,又有不舍,但又担心他所说的祸及家人,孟浅酒的确的寒衣节所生,而且六月能语,自幼早慧,这名老者所言非虚。
“爹,我跟他去。”孟浅酒在一旁听着,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意思。
“敢问道长名号?”孟文酒觉得还是问清楚些比较好。
“可唤我陆压道君。”
孟文酒沉思许久,没听过这方道人啊,莫不是骗子。到是孟浅酒上前拉了拉孟文酒的袖子,孟文酒低下头来,小浅酒踮起脚尖,在她爹耳旁小声说道:“爹,我跟他去,一般这样的老头很厉害的。我学成会回来看你们的。”
“你学成不成仙了吗?就去天上了,还怎么回来看爹爹。”
“那爹爹就是神仙的爹爹了。”小浅酒煞有其事的说。
小孟浅酒懂得他们谈话的意思,自己留下来会祸及家人,她想要自己的亲人平安,所以她会跟眼前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