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宛乔略一沉吟,起身从桌子后边搬出一个木盒,打开,在傅时渊的眼前展示了一下。
“还有这些……”
令人眼花缭乱的银光闪过,全是熟悉的东西。
心中早已猜到的傅时渊冷漠地一掀眼皮子,语气冷凉。
“乔小姐好本事,居然将我藏着的东西全给搜出来了。”
不过……
傅时渊顿了一下,看着慕宛乔准备开始翘尾巴的模样,唇边突然勾出一抹恶劣凉薄的笑。
“这么说来,乔小姐应该是把我的身子,摸了个遍吧。”
“咳咳咳!”
慕宛乔手一抖,木盒差点被抖掉了,她被傅时渊这一句话吓得差点把自己用口水呛死,咳嗽了好半天才勉强缓过来。
“啊这!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摸?”
她横了傅时渊一眼,两只小脚悄悄向后挪了挪,其中心虚,不言而喻。
“好摸吗?”
傅时渊笑着问,只是这一丝笑意却怎么也没到达眼底,挂在唇边,带着些冷凉的恶意。
“……不愧是习武的,身材一级棒!”
慕宛乔条件反射地将目光移到了傅时渊身上,打了个转,那坚硬中带着些温热的触感仿佛被刻在了手上,翻腾起来,怎么也消散不下去。
母胎单身了一辈子的慕宛乔,悄悄红了耳朵尖。
就……就想喊一句我可以……
呸呸呸!
色迷心窍,不可取!
慕宛乔努力从开始跑火车的思绪中抽回注意力,连忙转身去放木盒,借此掩盖住自己的满是废料的脑袋瓜子。
“咳咳咳!”
“这种事情就先不说了,你要是想要脱身,就先将自己的身份交代清楚,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要不然……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慕宛乔从桌上摸过一把菜刀,转身威胁。
傅时渊冷淡扫过那一把菜刀,嗤之以鼻。
啧。
一个纸皮老虎,除了威胁这一套,怕是没有其他办法。
就算失去了内力,没了暗器,傅时渊着实也怕不起来眼前这个拿着菜刀,手还在抖的小姑娘。
原先的怒火欲杀,在这堪称儿戏的威胁之下消失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猛虎又怎会将自己与兔子放在同一地位?
傅时渊散散往后一靠,眼皮子一掀,动作慵懒中还带着些与生俱来的矜贵。
“你若是想知道我的来历,直接问就是了,看在救命恩人的面子上,我又怎么会不说?何必弄得这么难看。”
“惹怒了我,你也不能全身而退。”
“都被绑成粽子了,还在说大话。”
慕宛乔撇了撇嘴,一脸嫌弃,“我问你你就会说?我信了你的鬼,你们这种糟老头子坏得很。”
“就算我问了,你肯定就是编一堆可怜兮兮的身世,试图博取小姑娘们的同情,看得顺眼,只是玩弄别人身心。”
“若是一不小心发现对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啧,杀人灭口比谁都快。”
垃圾玩意。
这种桥段,她在小说里见多了。
只不过,如果运气好是女主角,那最后一步就变成了虐恋情深,可惜了,她就是个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