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星并没有对他的到来感到惊喜,而是反问:“住手,怎么住手法?是让我不再对她开枪,还是让我放了她?你的可爱师妹?”
随后赶到的是萧天月的几个助手,都是新面孔,汪小星不认识。
萧天月向前两步:“小星,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声音柔到极点,搁平时,估计汪小星就这样妥协了,但今天确实不是好时机。
汪小星退后两步,转过身子,不看那张魂牵梦绕的脸:“不行,今天我必须杀了她,屡次三番搅我清梦。”语气果决,毫不犹豫。
萧天月自知汪小星不会心软,他走到李知书面前喝道:“快给小星道歉,求她放过你,留你小命。”
李知书收了收神情,使自己看起来在萧天月面前不那么狼狈,但还是嘴硬的说:“凭什么道歉,今天就是死,我也不可能给曾经我的阶下囚道歉的。”
她这句话,是提醒萧天月,汪小星不如她,不如她有骨气,还不如她有能力。
萧天月扬起巴掌,还没落下,一颗子弹再次贯穿李知书另一条大腿,支撑不住,跪倒在汪小星面前,牙齿被她咬得咯咯直响,不知是疼的,还是恨得。
萧天月再次走到汪小星面前,这次他不再那么温柔,而是有些责怪的大男子主义在里面:“小星,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已经被你控制住了,你还对她开枪,这不像你的为人。”
汪小星转过头看见萧天月有些微怒的脸,这话听在汪小星耳朵里,那就是丈夫对妻子的管教意味,还没怎么样呢,这人就这样:“那你理解的我是怎么样的?大度的?什么都以你的感受为主,她是你师妹,就凭我是你暂时的女朋友,我就不该杀她?因为你会难过?”
萧天月可能连自己也没有发现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特点,或者是古时候的风气所带给男人该有的特性,竟一时不知从何反驳,口中仅冒出一个字:“你!”
汪小星不再控制自己的脾气,她抓住萧天月的衣领把他往下拉了几寸:“我汪小星今天就告诉你,李知书在我这儿就是一只扰我好梦的苍蝇,不是我的师妹,我对她没有同情之心,上次看在你是我男朋友的份上,已经给过她面子,她还不死心,还找我报复,这种不可理喻,死钻牛角尖的人,我觉得我应该尽快结束她的生命,对大家都好,你倒是清净了,你想想我,为了防她,我晚上睡觉都抱着枪,窦言从跟着我,白天黑夜都从未放松过警惕,他不累吗?他是人不是神!”
萧天月听前面部分眼中还出现一些柔情,后面的话逐渐使他脸上有了愤怒之色,他反问:“这不是他作为一个守卫应该做的吗?”
汪小星松开他衣领对他认真的说:“在我这儿,人人都平等,没有贵贱之分,他是守卫,也是人,自从他做我的守卫,没有休过一天假,没有放松过一天,我现在告诉你的是,我需要杀了你师妹给他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