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慕晚,何其可怜?
可这个可怜人,偏生又不认命。
而这个不认命的可怜人手段也就这般。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干的比谁都炉火纯青。
可、、、、何必呢?
何必伤自己?
脑海中情绪翻涌,他忆起凤凰台过道里的一幕,女子温软的唇瓣以及纤细的腰肢,让他脑子嗡嗡作响,且通身所有的情感直直往下半.身奔赴而去,他想!!!!真是活见鬼了。
顾江年行至而立之年,逢场作戏之时一双宽厚的大掌抚了多少女子的腰啊!可独独只有姜慕晚的腰,能让他在午夜梦回时,险些决堤。
翌日,顾江年乘专机返回c市,在机场里,碰见了同样往c市回的姜临。
二人遇上,顾江年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且邀请姜临一同乘坐专机离开,姜临应允。
二人飞机上浅聊c市现如今经济,以及各行各业的发展前程。
而徐放在一旁,心里不免犯嘀咕,只道这姜临可真真是个厉害人,家里老婆女儿都动手了,他这边还云淡风轻的同人聊着产业。
飞机将落地,薛原拿着手机去一旁接了通电话,在回来,俯身在姜临耳畔言语了几句,后者面不改色点了点头,且还侧眸望向顾江年笑问道:“江年是回梦溪园还是回公司?”
这日下午,顾江年本应当是回公司的,可姜临这么一问,让他改变了想法,“许久没见家母了,今日回梦溪园。”
“那顺路。”
顾江年话语落地,身为特助的徐放拿着手机去了一旁拨电话,将今日下午公司的会议与会面悉数往后推。
历经漫长的一夜,姜慕晚被接回了梦溪园。
姜薇原以为,依着姜慕晚的性子定会大闹一场,可闹了吗?
没有。
这人及其平静。
归了梦溪园也是及其平静。
姜家别墅内,老爷子满面寒霜坐在上位,将手落在身侧沙发扶手上,阴沉的视线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言语未出,足以令人瑟瑟发抖。
良久,老爷子起身,睨了眼杨珊,冷声道:“杨珊跟我上来。”
“爷爷、”一声急促担忧的轻唤从旁响起,杨珊抬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姜司南别说话。
书房内,老爷子拿起一旁的香铲伸手拨了拨纯铜香炉里的檀香,瞬间,屋子里散发出一种沉静香味。
“父亲、昨日之事确实是我不对,”杨珊其人,你若是说她没有心机手段,那是假的。
若是没有心机手段,她怎能从一个小秘书坐到现如今姜家夫人的位置?
此时的她,比任何人都知晓,极其认错,胜过一切。
“且先不分孰对孰错,就单单从家庭层面而言,你与慕晚之间不和睦,夹在中间为难的是谁你可知?慕晚是姜家长女,自幼造就了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若因与你不睦,回了首都,改姜姓宋,难保姜临不会将此事怪罪到你头上,杨珊、我一把年纪了,受不得你们这么隔三差五的给我整一出。”
“我很抱歉,父亲。”
哐当、他将手中香铲插到香道筒里,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即而来的是压着微怒的声响:“上流社会,都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