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我今天武试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休息了。”
杨昭却并没对李渊的态度,有过多的惊异。
毕竟这个唐公府中,李渊对他的态度,远比窦氏李建成他们好的多。
如今,他赢得了首轮武试,声名大振,又得到了皇帝莫名其妙的袒护,度过了一道难关,以李渊的城府见识,对他更加重视也能理解。
“好好,昭儿你好好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考第二轮的军略。”李渊面对杨昭时,肃厉的脸庞,马换为关怀的笑容。
杨昭退往内府。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外面那些宇文家奴,他们没拦着你吧。”
窦氏见杨昭一走,便忙问道。
“一众狗仗人势之徒罢了,早被昭儿给吓退了。”
李渊冷笑着坐了下来,语气中不掩饰对自己那女婿的自豪。
窦氏和众子女神色一震,彼此对视,眼神困惑。
“那……那今天的面圣,陛下怎么说,有没有为难你?”窦氏迫不及待问道。
李渊喝一口茶,不紧不慢的将宫中发生之事,说与了他们。
一片哗然。
“夫君是说,陛下竟为维护杨昭,把许国公大骂了一顿,也不追究杨昭打伤他家公子的事了?”
窦氏声音沙哑,一脸的难以置信。
李渊笑着点点头。
窦氏倒吸一口凉气,眼神更加惊疑,实是不敢相信。
“宇文化及乃陛下宠臣,陛下不偏袒他,竟护着咱们李家的一个寒门赘婿?”李建成也无法相信,又是追问道。
李渊脸色一沉,不悦道:“大郎,你最好对你那妹夫尊重点,别再把寒门,赘婿这些词挂在嘴边,免的寒了他的心。”
李建成再次被训,心下极是不爽,却不敢反驳,只能闷闷不乐的撇了撇嘴。
“父亲,陛下这么做,莫非是因为皇后娘娘,和那如意公主为他说情?”李秀宁揣测道。
李渊叹道:“也许吧,不过皇后和公主,仅凭对他诗文的欣赏,就能这般维护他,这实在是有些牵强,究竟原因如何,为父也难以想通,毕竟,圣心难测,天子向来喜怒无常,不好揣测呀。”
李府一家,沉浸在了惊喜和困惑当中。
入夜,偏房。
杨昭已把白天的波折,忘在了脑后,专心翻看兵书,为明日的军略比试做准备。
兵法之道,在于随机应变,临场发挥,光精通兵法,不知应用,不过是赵括那样的纸谈兵之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