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光轻轻一瞥,不觉愣了愣:“这个姑娘——“
这个戴着面纱的姑娘看起来莫名眼熟。
不知怎的,南乌忧突然忆起来一段让她捉摸不透的事......
当初她固执地离开花剑谷后,便来这祁城开了这家酒楼。酒楼开业那天,南彧还亲自来过,只是他刚来还不曾喝过一杯酒就又走了,让她白白高兴了一场。
不过他走之前还给她留下了一幅画当贺礼,她兴致勃勃地打开这幅画,一时人有点懵懵的,绞尽脑汁研究了半天。
画中是一束黄色的花,它的茎叶上顶了一朵巨大金色圆盘,长得像极了她之前种过的秋菊,对着此画反复观摩,愣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思及这幅画是南彧亲自送来的,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这幅画挂在了亦忧楼二楼的墙柱上,每日闲来无事便瞧上一瞧,算是睹物思人了。
直到一个月前,楚洛兮尚在将军府,她心血来潮溜出来过。
不知她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这亦忧楼里有新鲜玩意儿,便“拐带”了五香斋的老板顾易去凑了个热闹。当然,他非要带上顾易,主要还是因为那时候的她比较穷,没钱。
也是在这天,因为楚洛兮,南乌忧才知道这画上的花原叫做向日葵。当时的她还觉着这花的名字真好听。
不过那时候的楚洛兮还是女扮男装的模样,南乌忧当时只觉得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公子。
楚洛兮还随口问了一句此画她从何处得来的,她感觉很熟悉。南乌忧当时就一头雾水地回了一句“乃远方一避世友人所赠。”
既是友人所赠,楚洛兮就并未多问,只越发觉着这画看起来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