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芙蕖说完柳初白便打断了她的话,用笑声掩饰着有些尴尬的事件:“哦,昨夜我有些渴了,起床去喝水,怎知不小心在几上刮破了,我随手扯掉了,也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去了?”说时还下意识用右手食指挠了挠脸颊。
芙蕖面露无奈道:“怎奴就一个晚上没守着您,您就给奴整出这么一回事,您这怎么能让奴安心的休息呀!奴看,奴还是继续守着您吧!”
柳初白是真心不想芙蕖受累,极力的做着芙蕖的思想工作:“芙蕖,这只是个意外,是因为蜡烛被风吹灭了,我没看清路,这才不小心刮到的。”
芙蕖不听解释的岔开话题:“守夜的事暂且不说,奴先为小姐洗漱更衣吧。”
因是柳初白不占理,只能暂且作罢,任凭芙蕖为她梳洗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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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芙蕖总是“奴啊奴”的自称,柳初白开始还有些不太习惯,有想过让她改过,但后来了解道,在南渊国或是说在这个世界里,“奴”是下人、仆人或是商铺伙计、酒馆跑堂等等的自称,并没有伏小做低、低人一等的意思,就如同“我”这个自称一样,虽有谦称之意,但并无阶级区别的,所以这只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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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白洗漱好后换了新的里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黄铜镜中模模糊糊的自己有些不太真实,口中不自觉的道出:“当真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生活下去了吗?”随即镜中的人微微一笑,淡淡的呢喃了一句:“我很庆幸,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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