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切菜，菜都洗好了，在篮子里，你随便切，分开装。”

“好。”

等菜切完，又是肉。

这个怎么切，切片还是块。

冬天的肉，油油的，周意拿在手里，还冰冰的。

“切丝，好炒。”

“对了还有鱼，你爸洗干净，还没切片，你先片鱼，那个需要腌一会。”

“在哪里呢？”

“碗柜，你拿出来，切好一点。”

“我尽量。”周意看了一眼，一刀下去，在切片，难搞。

最后的成果就是，一坨一坨的。一条一条的，就是没有一片一片的。

周妈妈：………

“小意，还需要练。”

“不是，妈，去外面买就好了，家里弄麻烦。”

“你爸不让吃外面的鱼。”

周意：………

“我切肉了，你自己腌。”

“切好点，不然没人吃就难看了。”

…………

十来个菜，周意很得意，就是菜相不好看。

“妈妈，这是你做的，还是妹妹做的。”周林问。

“你妹妹切的，我炒的。”

“哦。”

“哥，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你就一个哦。”

“下次回来，你切，我看你能好到哪里去。”

周意的手，现在还冻着，不灵活，抱着一杯热水，捂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