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是毒不死的。”
栾瑾:“……”
步闫真不再说话,伸了个懒腰,又半卧着合上了眼。
一个半时辰之后,对岸的荧光倏然大盛,空气中似弥漫着咸香的烧,闻着,倒真有些烤肉的意思。
好家伙,这就是湫觉花嘛。
若真是这般滋味,也怪不得步闫真有下酒一说了。
“唔,看来是成熟了……”他像是还未清醒,耸了耸鼻尖,连带着胡须也一并皱着,“女娃娃,在这等着老头子。”
不过一个翻身,他已消失不见,一个瞬息又重新回到了原地,手中拿着小束湫觉花,来回间空气似乎也未曾有波动。
栾瑾略微出神,呆愣地看着他变出一壶酒,捻着那湫觉花沾了滴酒,似要开始品尝,那一束莹蓝的光润色了晶莹,在夜色下折射出幽密的光。
“要不要,尝一口……?”步闫真转头看着她,低低的嗓音有些引诱的味道,那莹蓝的光落在他脸上,落出一半阴影,神秘,诡谲。
栾瑾眉眼淡淡,像是不为所动那般,嘴角扯了个恶劣的弧度,像是恐吓的语调,“是想荒漠探险?亦或是荒野逃生?”
毕竟这空间跳跃,落到哪处谁说的准呢?
步闫真听着,手一抖,身子跟着一僵,笑骂道,“女娃子可别欺负老头子老实,年纪大了,折腾不起了。”
栾瑾依旧勾着唇,认真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