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飞行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倒也不算长。
正常情况之下,周远一个冥想苦修,起步都要两月时间。
旅途不过一闭眼一睁眼的事情而已。
可惜,现实情况却是,隔三差五就有不长眼的同门,跑到六楼敲周远房门,表达换房想法。
起初,周远还能笑脸相迎,客气对待,经过一番交流,婉言拒绝对方好意!
可随着同门过来频次越来越高,周远变得不耐烦,听见敲门声恨不得掐死对方。
这日,打发走十波挑衅人员,周远印堂发黑,再也坐不住了。
气冲冲找到满身酒气的白宇执事理论:“白执事,每天来我房间敲门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人,关键大家过来,还不看时间,不分昼夜,搞得我睡眠不足,精神紊乱!这样乱搞下去,还有完没完了?咱们的换房规矩能不能改一改,尊重一下居住者的免受打扰权力!”
听完周远一本正经的抱怨,白宇身体摇摇晃晃,打个酒嗝,露出不耐烦表情,没好气道:“周师侄,不是白师叔说你,人家找上门来,你倒是给应付一二,全都拒之门外,是不是显得太怂了?
你看人家陈晴雪和柳如烟,两名弱女子,都知道拿下几个硬茬子,杀鸡给猴看看!
你一个大老爷们跑我这过来哭哭啼啼,丢不丢掌门颜面?”
“白师叔,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陈师姐和柳师姐,那他么的是弱女子吗?
你见过哪个弱女子留着满脸络腮胡子,使用铁锤当武器的?
还有柳师姐,一把两米过千斤的金环大刀,耍起来就跟拿跟竹签似的,一般同门哪有这么夸张的腕力,我能跟人家比吗”
不提两人还好,一提两人,周远火气也是不打一处来。
拿正常女子对比,周远绝对不说什么,拿两个非人说事,有可比性吗?
然而,面对周远抱怨,白执事却是假装没听见,大门一关,再顺手打出一道隔音结界,两耳不闻窗外事。
做者无心,看者有意。
吃个闭门羹,周远也不生气,摸着光秃的下巴,难掩兴奋之意。
“隔音结界?妙哉,妙哉!好像刘莽就是结界方面的一把好手。”
整理下衣衫,周远开心的走向楼梯,去寻找工具人。
“周师弟,讲真,若不是看在我欠你一屁股债的份上,我我才不会帮你布置这99层超级隔离结界,实在太累了!”
有一说一,布置结界相当消耗神识,尤其是布置周远要求的99层超级隔音结界。
不眠不休,耗时三天,差点儿没把刘莽活活累死。
好在,周远也没让刘莽白忙活,很是大气的再次减免对方五万灵石赌债。
待得刘莽拖着死狗一般疲惫的身子离开,周远将房间大门关闭,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下来,完全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
“呼终于可以安静地做个美男子了!”
周远好整以暇的从须弥宝戒取出一个散发着柔和光芒,做工精良的蒲团。
没过多久,其便如老僧入定般,进入冥想状态。
随后日子,找周远的同门依旧络绎不绝,但周远房门始终没有开启。
一个月过去,飞舟行驶到一片苍茫辽阔的森林上空时候,郑子凡突然心头悸动,隐有不好的预感。
要知道,修为到了郑子凡这般境界,对于危险往往有远超常人的感知。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怒哼一声,郑子凡睁开双眼,移步走出豪华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