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安哥儿,咳,我,我没有。”长宁拍打着他的手,白眼上翻,艰难地说道。
“快快,来两个人,把安哥儿扯开!”村长一看,长宁都要被掐死了,忙着急叫人将陈安的手拉开。
“咳咳咳”长宁脖子得到自由,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陈安重重跌回床上,沉痛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成拳。
“月娘,你没事吧?快,喝点水。”刘大夫的妻子忙将长宁扶到椅子上坐下来,拿起杯子递给她。
点点头,长宁低下头来喝水,眼中闪过一抹幽暗。陈安只是怀疑,不可能发现是她。她昨晚特意做过伪装,还穿了苏全的衣服。而且陈安当时已经开始昏迷了,怎么可能辨认得出她来?现在这样说,不过是找一个出气筒罢了。
“月娘,安哥儿说的事什么意思?”看长宁好了,想起之前陈安说的话,村长不由狐疑地看着她。
“村长,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擦着眼角的泪珠,长宁委屈地看了一眼陈安:“再说我怎么会害安哥儿呢?他是我弟弟呀。”
“这……月娘你先别哭,没说你害他,但是情况总要了解清楚。”村长一看长宁又要哭,连忙道。
放下帕子,长宁点点头道:“昨天安哥儿从县里回来,说生意成功了。我们高兴就一块吃了饭,还喝点酒,然后安哥儿就自个回去了。村长,我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一定跟着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