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伯的描述,温岑商大概知道那邪怪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但就凭它还没胆子出来害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或者说幕后有人主使?
“说时迟,那时快,屠夫拔腿就跑,只恨爹娘没给他多生两条腿。
但为时已晚,他没跑出几步,那东西已经晃到了他面前,刚才还空洞洞的眼眶里盈满了黑色,不知是什么,只是觉得黑的发亮。”
“变异了吧?”
“不是说积满了阴气的死尸会报复吗?一说丧尸的瞳孔会与寻常鬼怪不一。她应该是变成丧尸回来报复了吧?”在座懂点行内情的人发言道。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究竟是什么不归我说。
等到了大白天,后头来了药灵二段的行家去查探,只说这死尸体内已经没有血液。
至于为何还能保持肉身不萎靡,又是为何频频攻击路人,却照样二丈摸不着头脑,你说这事儿玄不玄乎?”老伯故作神秘的说道。
黎止禹听得眉头越拧越紧,他没修过医,更不知这其中的眉目。
黎云贞倒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她端起茶盏,递至薄唇边,轻嗅茶香,茶雾飘缈,氤氲了她柔美的面庞。
“你可有头绪?”
放下茶杯,云贞开口问道。
“尚无。”听了说书先生的话,黎止禹愈发一头雾水。
“确实可疑。”黎云贞亦是不懂医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今儿的书就说到这儿了,要知他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说。”老伯讲完了书,众人相互拉拉家常,便散场了。
温岑商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吃饱喝足,又休息了这么久,她可算恢复了些面色。
再瞥一眼二楼雅阁,便不见两行人踪影了。
她闷了一口茶,追出去,还是没瞧着半点影子。
那个山,什么山?凤寻山!
没错,去凤寻山瞧瞧。
论起医术还没什么人能在她面前使障眼法。
这事儿有意思,她得掺和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