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除了太子，也只有林深敢和高湛这么说话了。

都以为高湛会生气，却是没有想到，他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像生气的模样。

一时间，众人又是起哄追问。

高湛坐在高阳对面。

大概是习惯，他盘腿坐着，目光朝前，背脊修直，一派的端正正气。

一双视线，自然而然落到高阳身上，经意的，不经意的，冷眼的，带笑的都是如此。

此刻也是！

太子容奕听着众人的起哄声，跟着笑了：“啊湛，男人回答这样的问题不丢人。”

高湛非但没有生气，眼底隐隐笑意，唇角自然的扬起，一张脸瞬间绝美风华。

“什么样的女人，让高相碰不得，又欲罢不能，哈哈，我们真的想听听，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林深看向高湛开口。

众人齐齐看向高湛，一脸好奇的竖着耳朵。

高湛气息岿然不动，目光笔直，吐出两个字：“仇人！”

仇人！

碰不得，欲罢不能！

是个女人！

“哈哈，高相的仇人是女人啊，是谁啊？”林深没有当真，权当高湛想蒙混过关。

林深他们无非是想看高湛这个模样正人君子，实则心狠手辣的男人，谈起女人是怎么样的风花雪月，又是怎么样的不堪入耳，风流下流。

高湛瞥向林深：“我只回答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