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与罗广福问起店老板,这话怎么说呢?老板道,乡村很多的父母都外出打工,小孩成了留守儿童,对教育方面的缺失,特别是道德教育方面缺失更为突出。才会出现这些“小流氓型”的人。要定上这些人有罪,也难说得上,不就一碗饭嘛,给他定下个罪,他这背子今后怎么过?再说,作为法治社会,是要重证据的,这种情况取证很难的,没有证据执法部门也不敢办理。你不去动他们还好,一动他们,有时候他们来吃饭后,打下一只苍蝇、臭虫之类,反要你赔偿。独孤兰叹息道,教育必需一代一代都抓紧,一放松马上就出现不良后果。
回到林樟村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独孤兰正在开房门时,心中还在考虑,明天找谁带路好。这时柯俊从詹英的小店走了过来道,独孤书记,明天我有空,是否带你入户调查去?独孤兰向柯俊打了招呼,把工作确定下来。这时詹英也走过来报告一事,就是村里的美君婶,好象是有什么事要反映,来过好几次了。
柯俊早早就到了詹英的小店等独孤兰。独孤兰只好囫囵吞枣,赶紧吃下肠粉,提起公文包,出发开展工作去了。一路上独孤兰有意打听柯俊昨天忙什么去。柯俊道,家里双生的两个小孩子还不到一周岁,前天就发现一个有发烧情况,到前天晚上已传染到另一个了。昨天就是带她们母子仨,去镇医院打了一天的吊针。听到这里,原来柯克强书记误解了柯俊了。
早晨的乡村,空气清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让人心旷神怡。独孤兰心情好好的。觉得有必要先对全村认识一下。所以要求柯俊先带着走走。并边走边了解一些问题。大巷小道旧房新屋,村子周边田地。林樟村本来也不大,不长时间就走了一遍。当走过祠堂前时,看到里面有几个老人家正在泡茶。柯俊顺口叫了一声“叔”。却同时招来几声喝茶的邀请。当独孤兰问起这是什么机构时。柯俊笑弯了腰道,这是村里的“老人组”,是村里老人们的自发组织,每年主理村里的拜神和帮助处理丧事。独孤兰觉得很有必要去与这一“组织”接触。进屋与几个老人一一见过,在烟茶过后,大家拉起了话题。除了一些家庭里的事,也了解到一些村集体的事。
离开祠堂走出村子到了村外。近处是一片绿油油的植物。远处是长在山坡上一朵朵的果树。走下田地里,有种水稻的,有种甘薯的,有种蔬菜的,还有种麻的。另外还有很多的地上什么也没种,就长着一堆杂草。一眼望去农田如赖头和尚。正走着看着聊着,正好遇到一个正在收割甘薯叶的年轻人。柯俊招呼一声道,阿达这么早就来采猪菜。独孤兰听到这称呼,明白眼前这位年青人,就是柯援朝的儿子。于是也上前与他打招呼,并询问起他父亲的病情。柯援朝这几天来双脚的浮肿越来越严重,昨天夜里更是痛苦得嗷嗷叫。那怎么不去找医生看一下呢?回答是没用的,已找遍了四里八乡的公医、私医和县市里的大医院了。每次花了不少的钱,就给些吃消肿去水的药。过一段时间这病又来了。有时不去看医生,在家不知不觉的又自己好起来。只是近年来这水肿的次数越来越多。独孤兰听这么一说,招呼柯俊一同去看望柯援朝。
在柯援朝家里,听了他对自己病情的描述,同时对宝山一双小腿的观察。独孤兰初步认定其病为“小腿静脉曲张”。并不是很严重的那种,所以会时好时坏。独孤兰对柯援朝道:
“宝山叔,根据我的判断,你这水肿的病可能是小腿静脉曲张,可用几味中药解决掉。如果你信任我就把方子给你。”
“敢情好。书记见多识广,给的肯定是特别灵验的好方。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