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围攻他的剑客一惊,立刻停手:
“业火红莲!此物一旦引爆,全城都要遭殃!疯子,你这疯子。”
江天行不停地喷血,高大的身躯已经摇摇欲坠,似乎一阵风都能将这位曾经的战神吹倒,他神情萧索,一副英雄末路的悲凉出现在每个人心头。
他一抹唇边鲜血,虚弱地苦声一笑:
“我掏出此物自然不是为了引爆,全城百姓何其无辜?我想问一问,你们刚说,大人让我有一线生机,生机却在哪里?”
四名剑客对视一眼,还是站在北方的剑客开口:
“江天行,你也算是个人物,早年间你的武道事迹,也被人所称道,如今能懂得大势,也不失为一个英雄。不过,你先把业火红莲收起来,有话好好说。”
他语带尊重,但眼睛里鄙夷不屑却没有藏好,或许是故意流露,好像在说:“还以为你江天行多么牛x,没想到也就是个软骨头。”
江天行再次苦笑,竟然真的十分听话,将业火红莲收了起来。这让四人眼中的鄙夷之色更胜。
他眼含无奈,看懂了剑客眼中的意思,笑容更加苦涩,似在为自己辩解:
“年轻时后我是一个人,现在我是一家人,我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他们考虑。四位高手刚说,大人给我一线生机,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另外,你们四位如此高手,不是无名之辈,也不用语带隐晦,我江天行沦落至此,何必把我再当傻子,大人便是我的老上司西南域主吧?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对付他的老部下?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北方剑客微微咳嗽,淡然道:“江天行,你能有此觉悟,不枉域主大人早年间的栽培,可是你也知道,晏皇大病,朝纲不振,西南域主正是担心属下拥兵自重,所以派我等前来,收取你们这些军主的兵权。因此,你的生机只在这一线,将兵权上交,并将妻子、儿女迁到西南域京,自己到域主大人面前请罪,这样才可以保全举家老小的性命。”
“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等他把话说完,江天行立刻一抹嘴角,脸上苦涩之色一瞬间全部敛去,哪还有半分虚弱的模样。
“都记下来了吧?”
剑客正不明所以,突然从半空中显现一道黑袍身影:“不仅记下来,而且制作好了。”
“放出来听听。大一点,给全城百姓都听听!”
四名剑客正在咀嚼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他们就明白过来江天行话里的意思。
“江天行,你能有此觉悟,不枉域主大人早年间的栽培,可是你也知道,晏皇大病,朝纲不振,西南域主正是要拥兵自重,所以派我等前来,收取你们这些军主的兵权。因此,你的生机只在这一线,将兵权上交,并将妻子、儿女迁到西南域京,自己到域主大人面前请罪。”
“什么!拥兵自重!西南域主竟然tmd要反了!”
江天行虎目一瞪,表情瞠目结舌。
陈余仙从头到尾看在眼里,不由暗暗腹诽:“这老小子,不当演员实在可惜了。”
他可不傻,看到江府众人从头到尾,丝毫不乱,一脸看戏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此时,却没人注意,李轩悄悄离开了周云峰与孙越,朝江府众人这里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