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景区申请预约满了,我买了用不上啊。预约时间和我的假期都冲突了,一年到头都在抢,抢票,抢优惠,现在消费了还得抢预约飞行的名额。”
“我为了不抢票专门跑到了偏僻的山上,就为了拍好风景,差点出事。”
“这个申请有点严格啊,我申请了几次都失败了。”
“我在魔都,好多地方都不让飞,城市限制太大了。”
“又是只能旅游用了吗?总不能买了天天在屋里飞,要不就吃灰吧。”
“反正我开party做个拍摄记录挺不错的。家里空间大,室内续航感觉不太够用。”
“楼上的,该吃药了。”
“不知道住在小区的朋友有没有发现窗外有人飞无人机,我住在商场跟前,每天都得拉窗帘,有点反感了。”
“我一哥们儿看无人机去了,撞车了都。”
魏来陷入了跟群众做斗争的汪洋大海当中,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作死小能手一个个的浮出水面。好在网络舆论反馈最多的不是产品本身的质量问题,更多的是给生活带来的各种变化。
飞行申请预约制度是网友们最为集中吐槽的点,剩下的可以归类为安全隐私问题。
对此魏来也有所理解,更多的是通过媒体传达为了保护广大群众的隐私和有序使用,景区承载量有限,让更多的人看到自然风光而不是漫天遍野的小飞机。
理解归理解,但确实带来了不方便,更多的人们也渐渐习惯了无人机四处出现的身影。在一切相安无事和法律法规的约束之下,幕后科技以及无人机行业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
可是航拍无人机的本质就是空中可移动的摄像头,有了相应的法律法规的限制,就总有人想突破框架的束缚,9月初,网上开始流传“朱雀”系统被破解的消息。
九月中旬,对此一无所知的魏来正在和工程师们讨论新机型的发布。
一篇《深思:数百万的摄像头在我们头顶盯着我们》迅速引爆了网络。
尽管魏来与工程师们第一时间修复了BUG推送到所有用户强制更新,并声明对系统进行破解是违反相关法律法规的行为,但媒体的传播与摄像头的空中监视仍然给了魏来沉重的打击。
零零散散的破解仍在不断的持续当中,一方面在不断的与私下进行破解系统的用户使用者们斗智斗勇,一方面,公司卷入了舆论风暴的漩涡,其余机型的生产也陷入了停滞。
尽管广大人民群众更多的是对系统破解行为的深恶痛绝,华夏部门的快速行动,破解团伙的落网,以及相关政策的完善稍稍打消了市民的担忧,但自媒体的夸张的文章也引发了进一步的思考。
魏来深深意识到,软件工程的科技必须快速突破,操作系统的短板必须补齐。下一代机型必须是自研系统,让破解无利可图才是最根本制约软件破解的手段。
风波过去,无人机虽然走进了人们的生活当中,但是隐患依旧潜藏在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