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父一定是个虐待狂，妖怪道人！”

“早知道就不来了，这时候我们应该在山下抓大鸟，打妖怪！”

两个小女孩七嘴舌地说着，面带痛苦。

不过即便如此，两个小女孩依旧思绪跳脱，没有被痛苦所折服。

只是看向苏莫时，带着些许的疑惑。

苏莫倒是一惊。

有戏！

现在想来，苏莫因为打破极境，估计体内蕴藏仙人气，只是因为大道不容，苏莫无法保持仙人气加身。

故此剑小红和剑小蓝一直都不能察觉。

但让苏莫疑惑的是，远古之时，修仙者突破极境分明是消耗仙人气，为何他三破极境反而获得了仙人气？

剑小红和剑小蓝依旧是痛苦地捂着小脑袋，倒是把一旁的四个徒弟吓了一跳。

“师父也太狠了，竟然如此折磨两位师妹。”

百里嫣然心里一阵哆嗦。

莫非，师父所说的讲道，就是这般？

想着，百里嫣然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沐灵儿和卓青微同样有些懵，倒也没有如百里嫣然那般想。

剑小红和剑小蓝一向顽劣，些许的惩戒也是自然，只是未免有些可怕。

反而是叶欢欢不明事理，只觉得两位师姐太痛苦了。

苏莫平淡一笑，脸色一变，陡然变得肃然，张口大喝：

“即为剑灵，可识得本座仙人气！”

声如雷霆，直入剑小红和剑小蓝耳侧。

剑小红的神情更加痛苦，“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大声惨叫。

“仙人气！仙人气是啥？”

“师父快住手！”

剑小红求饶。

苏莫却并未作罢，而是依旧在激发极境之力。

毕竟，如剑小红和剑小蓝这般的存在，在如今的青玄大陆，太过特殊。

他倒要堪堪，仙剑剑灵到底有何妙处。

当然，他也做好了及时撤回的准备。

“小红，你怎么了？”

“小红，小红！”

“师父快住手！”

......

“小蓝，等一下，我好像想起什么来了！”

“好像是...主人的气息...”

“什么？”剑小蓝愣了。

“仙...人...”

“师父竟然有仙人气！”

突然，剑小红一把跳跃而起，死死盯着苏莫，伸出一手，指向苏莫。

“师父，你为何有着仙人气！”

这一刻的剑小红眼中没有任何的跳脱之色，眼神冰冷，却又好似带着几分热切。

复杂莫名。

“仙人气！难道师父是...主人？”剑小蓝怔怔地看着剑小红，说道。

“总算是有效果了。”

苏莫微微平淡一笑，目光瞬间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