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她给带过来了?”在陈白对嘉莉儿说明了情况后,嘉莉儿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随后向他身后背着的玛丽看去。
本来陈白哄了一路才勉强停下哭泣的玛丽,在见到陌生人的时候眼泪又快止不住了,眼看着她又要哭上一场,嘉莉儿顺手将她的上半身抱住,不时拍打着她的后背,哼着小曲,感觉好像非常熟练的样子。
打算哭闹起来的玛丽看着面前的哼曲的嘉莉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而再观嘉莉儿,她身上的那股母性光辉似乎也更浓了一些。
一旁的陈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幅景象,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啊。
一个九岁的萝莉抱着哄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是要闹哪样啊!小说里都不敢这样瞎写啊,还萝莉身上浮现母性的光辉?真就年幼の母亲咯,不行,不能再往下面想了,再往下想就是在封书的边界上疯狂试探了,从心从心。
先忽略陈白那已经歪了的脑洞,玛丽和嘉莉儿似乎已经混熟了起来,两人现在在一边,一人在说一人在笑,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
可这就让陈白头疼了,他原计划里可是诱导玛丽拿着水晶球,让她亲自来实行对格拉基的封印的呀,但这场突如其来的失忆让陈白准备已久的计划被迫取消了。
望着玛丽天真的眼睛,现在别说陈白的良心过不过得去了,要是陈白真想实行这个计划,一旁已经和玛丽称姐道妹的嘉莉儿怕不是要一口咬上来了哟。
思考了一会儿,陈白决定还是先去玛丽的木屋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至于原本玛丽带出来的水晶球也被陈白放到了系统背包中以防万一。
在临走前,陈白将一副有着特殊功能的腰带戴在了玛丽的腰上本来想写项圈的,但想想影响不好,还是从心点换成腰带吧,将这腰带的启动开关慎重的交给了嘉莉儿,并在嘉莉儿耳边轻声叮嘱了一番,随后才放心离开。
至于为什么陈白的背包里会有这么一条腰带呢,咳咳,陈白作为一名战士,会随身携带着一条远程带电的武器也是很合理的吧。
不一会儿,陈白就飞到了玛丽的小木屋处,他下意识的往湖泊的方向望去,令他惊奇的是,原本还有些波澜的湖泊这下彻底沉静了起来。
陈白仔细的观察了湖的岸边,发现并没有什么重物拖行的痕迹,看这格拉基的体型也应该不适应飞行,莫非……格拉基还在这湖泊里。
就在陈白疑惑的时候,他看见几头丧尸绑架着两个活蹦乱跳的村民来到湖边,那两个村民正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这可把陈白的好奇心勾引起来了,要知道丧尸可没有存食的习惯,往往都是发现猎物直接就吃掉的啊。
不过好奇心哪有人命重要啊,陈白也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好奇心就坐看着生命的逝去吧。
可以说陈白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个游戏之中了,毕竟无法下线加上自己也可能只有一条生命,这样除了比npc多了个系统以外,还有什么别的区别吗?
所以来到这游戏越久,陈白就越会将npc当做一个真正的生命来尊重,而不是将其当成一串冰冷的数据,毕竟这游戏里的npc性格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陈白已经快要分不清,哪里才是现实世界,哪里又是游戏世界了。
当然,用常人的话来说,就是陈白这瓜娃子玩这破游戏玩入魔了,这要是在外头,活活就是要被拉去戒网瘾的典范。
回归正题,在陈白准备出手救人的时候,水面中突然窜出两条有些眼熟的长刺,狠狠的扎进了两名村民的体内,顺着长刺,一些神秘的液体也咕咚咕咚的注射进村民的体内,听着两个村民飘出的高音,应该是挺痛的。
突然出现的长刺让陈白愣了个神,等他赶过去秒了几个丧尸,砍断了其中一个长刺时,另一个长刺似乎已经完成了注射,缓缓的抽出来村民a的体内。
陈白探了下两人的鼻息,让他奇怪的是,那个完成注射的村民a虽然昏迷过去了,但竟然还有着呼吸,而被自己救下而砍断长刺的村民b反而成为了一具尸体。
他将那个凉了的村民b用火烧死,以防复活,而存活下来的那人则被他带到了玛丽的木屋。
打开木门,玛丽房间的样式还是和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些陈白不认识的炼金装置而已,在这些炼金装置上面是一排如同可乐、芬达、雪碧一样排列着的,还在不断冒泡的各色药剂,陈白决定最后再检查它们,当务之急是先寻找格拉基的弱点。
陈白将背后的村民a放到了一旁的木椅后,他自己开始探索起这所房间来。
首先是床铺,这是一张十分简便的双人床,在这张床的底下陈白也没发现什么密道、黑历史笔记、小x本等可以令他兴奋的东西,枕头陈白也检查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不得不说这枕头睡起来应该睡眠效果不错。
确定了床没有什么夹层后,陈白将目光扫到了旁边的壁橱,带着批判的眼色,陈白缓缓的打开了壁橱,在壁橱里面基本全是一些换洗的衣物,看来玛丽喜好的颜色偏向于冷色调。
在经过了简单的搜查,陈白确定了里面没有自己想要找的线索后,他径直走向了书架,看着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陈白就一阵头疼,但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扫到了一本书的封面,看到这本书时陈白眼睛一亮,并暗暗佩服起玛丽的勇气来。
不是所有人都有胆量写私人日记的,而这种敢于把黑历史直接放在书架上的,更是狠人中的狠人。
玛丽果然是深读过反派的自我修养这本书,怕被勇者打败后没人了解自己的计划还特意出了本日记放在这里,方便他人来了解。
瞧瞧,这就是大善人的基本素质。
带着某种愉悦的心情,陈白坐在村民a的对面打开了手中玛丽的黑历史的第一页。
阿撒年304年1月15日
今天是玛丽六岁的生日后的第二天,妈妈说作为一名叔划掉淑女一定要有一本自己的日记,所以妈妈叫玛丽开始写日记,但写字真的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