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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母亲的故事

何牛大声对老猫说;“不怕,我可以用内力催动,你快开始吧”  徐知诰也挤上前来对老猫说:“还有我,我有的是力气”  老猫摇摇头说:“如今之计,只有跟她有至亲血缘的人来用内力催动火珠最好,她大哥失踪多年,孩子又年幼,这可不好办了”  茶馆忽然刮起一阵狂风,众人急忙侧身闪避,狂风过后,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出现在茶馆门前,她粉面杏眼正是敖蓉,她看徐知诰久去不归,在府里等得实在心焦就想来一探究竟,刚好听到他们的谈话,她大步跨进店门嚷嚷到:“老猫先生,我愿意救我阿姐,倾尽全力,毫无怨言!”  老猫迟疑地说:“你可想清楚了,想要助你阿姐修复魂魄,你的内力要损耗大半,以后很有可能会失了仙骨成为凡人,也可能永远做不了母亲了”  阿蓉笑了笑说:“那又何妨,阿姐就是我的命,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徐知诰听她说的坚定,没有一丝犹疑,不禁有些愧疚的说:“阿蓉,苦了你了”  老猫带着众人进了密室,三个时辰后,老猫和何牛走了出来,老猫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说:“徐知诰,敖蓉明日此时就可醒来,敖鱼还需要几日的时间,我在她床边放了一盏灯,你一定看好不能叫风吹灭了,否则她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徐知诰点点头说:“老猫放心,我会守着他们的”  老猫和何牛二人驾着马车,离开金陵向着东海的方向驶去,徐知诰站在茶馆门口看着他们远去,心里闷闷的,说不清楚什么滋味,虽然与墨玄谈不上熟悉,但是对小鱼这样舍命的付出,却一夕陨落,总是让人无比的惋惜。  十天后,何牛和老猫进入东海的地界,福岛渔村,村口站着落尘和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何牛看见老者急忙下车,对他跪拜到:“弟子何牛参见师父”  吴道一摸了摸他的脑袋神色苍白的说:“墨玄他----?”  何牛心里悲痛,背过身去,身子抖动的厉害,落尘神色感伤的走过来扶他起来,老猫下了车双手抱臂冷冷的说:“你就是墨玄的师父?是你血洗了墨庄并嫁祸给敖鱼那丫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当师父的人该做出的事情吗?”  吴道一踉跄的奔到水晶棺木前,看着墨玄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心中悲痛不已,流着泪说:“师父一直等你来找我复仇,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变成这副样子?嗯?你起来说话呀,连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可任凭他再怎么责问,墨玄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回应了,他老泪纵横的看着墨玄说:“当年阿娇自裁身死的时候我是恨你入骨,不惜血洗墨庄,挑拨你和敖鱼的关系,可是你突然就这么走了,你叫师父如何自处?阿玄……”  老猫心中不耐,一把推开他冷冷的说:“人都死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腔做什么势?你要真的懊悔就替我们想想法子,看如何能帮助敖鱼恢复记忆!”  吴道一揪住老猫的衣领气势汹汹的说:“我不是装腔作势,你不懂!你根本不知道对墨玄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最上乘的青云心法,最快的飞鱼剑,我全都毫无保留的传给他,你又是何人,有何资格教训我?”  老猫挥起一拳就像吴道一面门而来,何牛大惊,急忙挡住老猫的手臂说:“老猫前辈,你别冲动,我来向师父解释,说着转身将敖鱼被夺魄刀所伤及墨玄穿越时空的事一一讲了一遍”,吴道一听完沉思着说:“这么说来,敖鱼这次倘若醒来极有可能会丢失不少记忆?”  他忽然想到一事说:“五十年前天魔大战的时候,我记得有件宝物名三生镜,它可以唤起被夺魄刀所伤之人所有的记忆,只是此事太过凶险,三生镜那里的守护者是魔族的神兽,太难了。”  老猫听他提起魔族,心思一动说:“那三生镜如今在哪里?魔族吗?”  吴道一叹口气说:“时代久远,只怕只有魔族的人才知道。”  老猫拍了拍何牛的肩膀说:“墨玄就交给你了,我去趟魔族,说着就大步远去。”  吴道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皱眉对何牛说:“不知他是妖族的哪一位?内力深厚,只怕连我都只能打成平手。”  何牛想起往事低声说:“他是一只猫头鹰妖怪,和敖鱼的父亲母亲都颇有渊源,师父未曾见过他么?”  吴道一摇摇头说:“不曾,敖鱼的父王敖蒙对之前的事讳莫如深,我也不敢擅自提起,走吧,我知道渔村有个宝地,把阿玄暂且安置下来再说。”  金陵,老猫茶馆,徐知诰守在敖鱼的床前看她还在昏睡中,老猫走之前交待过她身边的油灯不能熄灭,他忽然发现油灯的火苗越来越弱,心下大急,急忙给她服下一颗丹药,敖鱼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好像独自走到一片雪原上,周围寂静无声,她不知道走了多久,脚都动麻了但是心底好像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停下,必须得往前走,她想起自己飞身而出被夺魄刀所伤,后面的事就记不清楚了,如今自己到底在哪里?这里是幻境还是现实?  她想起了娘亲,父王,想起很多很多的人,可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她惊慌的喊着他们的名字,忽然身边的雪景开始崩塌,大地震动,她勉强蹲下身子,费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起她,她抬头看见父王还是以前的模样,眉眼间还是那样的温暖,他爱怜的摸摸她的脑袋说:“我的小公主,快起来!”  她心里大喜,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的说:“父王,小鱼好想你,为何你从不来我的梦里来看我,为什么你们都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 ”  她忽然发现周围的景象变成了一片荒原,雾蒙蒙的天空被沉沉的乌云掩盖,看不到一丝光亮,她抓住父王的衣袖急切的说:“父王,这是哪里?为何我从来没有来过”  敖蒙深情的抚摸着她的发梢说:“好孩子,苦了你了,这些年在尘世漂泊无依,可是这是每个人必须要走的路,生老病死,爱憎别离,父王虽然心里万般不舍也无法替你去承受那些痛苦,勇敢面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里是阴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和你母亲在这里过的很好,你不必担心我们”  敖鱼听他提起母亲,兴奋的说:“母亲在哪里?我好想见见她!”  敖蒙拉着她的手下了山坡,走进一间木屋中,她看见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正在补衣服,她听到声响抬起眼笑着说:“是小鱼来了吗?我的孩子!”  敖鱼看她的眉眼跟自己像极了,尤其是那一双弯弯的眼睛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顿时明白了为何父王多年来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缘故了,他一半是疼爱自己,一半是在补偿母亲啊, 他俩之间到底经历过什么故事,有过怎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父王扶着母亲的肩膀柔声说:“华歌,你就给孩子讲讲从前的事吧,以前她缠着我问过很多回,我实在心痛难忍讲不下去,如今我们总算可以相守,也不枉费你这么多年的等待。”  华歌轻笑着推了他一下说:“就你最会偷奸耍滑,要说起咱俩的事不得讲上一天一夜呐,好累的”  敖蒙亲了一下她的发梢兴奋的说:“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咱俩酿的桃花酒去!”说要就大步走出了木屋  华歌害羞的低下头揶揄到:“你看看他,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害臊,叫你看笑话。”  敖鱼靠坐在她的身旁,轻声说:“娘亲的名字真好听,我总觉得父王叫你名字的时候,那语调里甜的都能掐出水来,自我记事起就没见父王在哪个妃子面前这般放松自在过,他永远都是一副微醉的模样,却留有清醒,不会真的醉倒,我一直想不通为何东海事变后,父王会病逝的这么急,按理来说他的内力深厚,就算中毒假以时日也可以痊愈的,现在我明白了,他只怕盼着早日与娘亲重逢,所以自己早就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华歌用手点了下她的脑袋说:“到底是跟他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很了解他,你父王的一生其实挺苦的,虽然贵为东海的三皇子却没有得到多少亲情,他的母亲只拿他当做夺位的工具,心心念念的就是争龙位,为了这个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的父亲子女众多,对他也并没有多少特别之处,所以他才会如此的难忘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虽然平淡无奇,却很温暖”  敖蒙提着两壶酒眉眼带笑的走进屋子,看见母女俩依偎在一起,脸庞上闪动着温暖的神色,他心里觉得欢畅极了却忍不住撇撇嘴说:“我把酒都打回来了,你们母女二人还没开始讲正题呢,快,从我当银器铺小老板开始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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