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通身玉质金相,品貌非凡的男人是何人,竟然会为虞沁如此大动干戈,撑腰见血。
车里副驾驶保镖见主子出手了,急忙冲了过去接着黎清川继续拳脚出击。
在惨叫和拳脚声里,黎清川另只手慢慢悠悠摩挲着自己揍了人的手背,背过光看着虞沁。
长眸里掬着虞沁看不清的温柔:“小伶人,最后问你一遍,晚上想吃什么?”
伶人。
在古代,这个词语指的是演员,而现代,基本都代表了戏曲演员。
他没有觉得她是个带着诸多贬义的“戏子”。
虞沁抿了抿唇,咽掉那五味杂陈又觉得无所谓的情绪,扬起淡淡的笑,说:“我不饿。”
黎清川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又问她:“你现在这笑,是不是今儿个头一次?”
虞沁一顿,不知怎的,心中酸楚不已,可脸上的笑却逐渐更浓了。
黎清川看着她笑,接过她手里提着的装的满满登登的蛇皮袋,又说,“上车。”
虞沁就在她那些“老相识”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上了那辆顶级豪车。
后来豪车打了个弯儿,车头对着那些躺在地上抱着手脚哭爹喊娘的人,车窗降下,副驾驶的贴身保镖探出头来睨着那些人,十足十的皇城腔儿传来:
“丫挺的记住喽,咱万侯爷今儿个兴致高,不和丫的多计较,只卸了你们胳膊腿儿,掰咯几个大板儿牙,这要再逮着各位口无遮拦,腿脚绝对给丫挺的揉碎喽!”
话落。
车窗升起,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