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恭喜了,庄尘老弟,喜结良缘啊!”
孔某人用那不自觉地右手搭着庄尘地肩膀,嘴角弯出了一个诡异地幅度,极尽猥琐之能事,把庄尘恶心地够呛。
“去去去,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再说了我不好男色!”
他一脸厌恶的将那货的那只爪子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一脸的大义凛然!
要不是和他穿了18年裤子,孔尚乐差点就信了。
“滚滚滚,越说越没品了,我不也是一样嘛!”
他靠着庄尘,手中的折扇在空中不断挥舞,
“嘿嘿嘿,看来要不了多久为兄就能喝到老弟你的喜酒了,哈哈哈!”
“非也非也,正所谓‘长幼有序,不可乱也’。
孔兄既然比我年长,那我怎可捷足先登啊!
当然是让小弟先喝了你的,然后老弟我才能‘礼尚往来’呀!”
二人站的距离众人较远,因此这些打趣之言并未入众人的耳朵。
可离他们二人较近的孔清濡却听得个真真切切!
不觉脸色升起了一阵红韵,烫的仿佛火山中的岩浆一般,直接蔓延到耳根。
“哦,你看,清濡脸都红了,显然她是愿意的!”
庄尘余光一扫,发现了正如同身处在蒸笼一般的孔清濡,“乐兄要不就如此吧!”
“啊呸,你这个浪荡子,清濡才多大啊,对话让她听了也就罢了,你怎地还调侃他!”
看到清濡满脸通红的样子,孔尚乐就一阵气恼,蹲下来一把将清濡抱在怀中,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这个“罪魁祸首”。
庄尘看着孔尚乐的模样,也觉得自己言语失当。
清濡虽然历经苦楚,但毕竟是个女孩子,脸皮薄……
哎,真是个重色轻友的狗……好男人啊!
某人心中叹了口气,郑重道:“对不起,孔兄,是我言语失当,勿怪!”
“算了,你这家伙的性子,也就我和你家里人受得了,也不知道嫣然姑娘……哎,你自己悠着点吧!”
孔尚乐看到庄尘向自己道歉了,自己反而有些挂不住了。
毕竟相交多年,他那性子孔尚乐还能不知道。
虽然这些天他有很大的变化,但是作为一个朋友向自己这么严肃的道歉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哈哈哈,好啊,尘儿与嫣然能够成为道侣,既圆了缘分也了了老夫和你父亲之间心愿啊!
尘儿,嫣然年纪小不懂事你要多担待啊!”
李然习惯性的摸着自己那白的锃亮的胡须,眼睛晓得眯成了一条缝。
庄三少看着他那标志性的动作,心里一阵狐疑。
那老……伯父的胡须之所以白得发亮,就是他一遍遍,一遍遍地摸出来的吧!
“尘儿,这两天就在若水山庄多待上两天,和嫣然好好亲近亲近!
老夫即刻就用传声符通知你兄长一声,让他为你们小两口选个黄道吉日,择日完婚!”
嘿,这老……李然!
都说女人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
刚刚还喊打喊杀要将我挫骨扬灰,现在就满脸堆笑尘儿,尘儿地叫上了,这……这也太真实了。
庄某人一阵腹诽,真不该说这老东西是虚伪呢,还是随性呢。
就作为道家若水山庄庄主来判断,他觉得后者地可能性要大一些。
“嘿嘿嘿,看来为兄要先喝老弟你的喜酒啦!”
孔尚乐渐渐地声音从后面飘过来让某人心中一真不爽,暗骂一声:“闭嘴,你个死萝莉控!”
“萝莉控”,那是什么东东?
孔尚乐虽然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从这狗东西嘴里蹦出来地词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这小子还真是刁钻啊,骂人都不让人听懂,这是让人只能被动挨骂地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