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难受想叫想哭。

难道当时他看到的那具尸体……是老妖王？

镜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偏头朝扶桑落望去。

扶桑落在镜梳望过来的瞬间回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只是脸色稍微有些白。

他之前已经在师尊面前伤心难过失控过一次了，他不能再那样了，会让人担心的。

镜梳一眼就看出了扶桑落是在假装坚强，她无奈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嗤。”无邪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异常，他对扶桑落表示不屑，“让这么一个小废物继承妖王之位，妖界岂不是要完蛋了？”

“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镜梳懒得跟无邪多说，反正她该说的都说了。

“其他的事儿我们就不管了，我们走。”

她带着扶桑落就要走。

这次无邪并没有要去拦的意思。

他望着镜梳的背影，认真的问了一句，“是什么让你放弃了你以前的追求？”

说实话，如今的镜梳，心平气和的模样让他没有那么强烈的崇拜感了。

以前听闻镜梳的事迹，他能一整天不吃不喝就听别人讲。

现在一见……

有些失望。

“是年纪大了。”镜梳一本正经，“折腾不动了。”

只有扶桑落知道，人都换了，她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那样坏？

无邪：“……”

她这解释，无邪明显不信。

他觉得镜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或者就是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