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套路啊,估计你爸妈莫名其妙的睡了也是打电话那个人做的。那后来又怎样了”越听越离奇,不自觉的推断也跟着嘴巴说了出来。
肥肥接着讲述着:“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挂掉我妈的电话后又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问他下一步该干什么,对方说背包里有我需要的一切,让我立刻坐火车去贵州遵义的一所初中学校报道,所有的程序都办好了。而在他准备挂电话之前,郑远就问了他两个问题。”
“啥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问他,这么出走就不怕郑远家里人报警?对方却给了我一个很装逼的理由,说警察算个屁,不给工资一样撂挑子回家。”
“卧槽,好装!”言子继续附和着。
“第二个问题,我问他怎么知道郑远今天会选择小路,即便是选择小路,又怎么能肯定我能看到那手机。”
这个也是郑远所好奇的于是就催道:“那对方怎么回答。”
“对方说,因为他能决定我今天会因为被指导训话而晚走,能决定我会因为急着回家打游戏而绕路,能决定我在拐弯是发现那部手机。因为,他比我强大………”肥肥沉默了,是的,郑远他们同样弱小,同样是别人手中的玩物,说不定哪天玩儿腻了就被捏死了,肥肥嘴里的那个中年男人绝对是郑远他们触不可及的高度。
“我坐了三四十个小时到达遵义后,并没有直接去学校报道,舟车劳顿,我先用包里的钱到附近租了个房子,钱倒是给了不少,现金就几万元,还声称每个月都会给我打钱。休息了两天后,我便按照地址到那所中学报了道,而奇怪的是我个连初一都没学完的竟被安排到了初三,一个个x倒是不错,不过也无所谓了。”肥肥还是肥肥,就算再怎么正经的说话也会显露出本质。
“却不想刚坐到位子上,不觉间再次睁开眼就来到了这里,就是这里,而与我同行的,还有那些我刚刚认识的的四十三个同学…………哎?不行,要这么讲我胖爷得讲到猴年马月啊,我略一段,你只要知道最后他们都死在了这里就行了。”肥肥无奈摆了摆手,好像他们死的无所谓,好像看惯了死亡,甚至在说到他们全都死了的时候,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触动。
难道这就是看惯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