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国时期,分裂割据的情况极其严重,各国之间相互争斗的场面数不胜数。而属于十国之一的吴越国,相比之下倒算得上是个安稳之地。
阴间阎王殿——
“月老,红线分叉?你倒是厉害得很。”司命脸上的笑容略带讽刺。
“喝了多少?”阎王抬眼看向跪在殿中的月老。
“三坛……”
“打算如何?”阎王接着问道。
月老刚说了一个“剪”字,便被坐在一旁的孟婆硬生生地打断。
“在人间,三人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况且其中两人还关系着皇族,这时候,月老是想剪了何人的姻缘?”孟婆对上那双瞪着自己的眼睛,“我职务繁忙,就先插句话,如今因情灾而跳忘川的鬼愈来愈多,照这般下去,司命每时每刻都要写冥案,而我也总要做着没必要的劝说,月老,您自己觉得呢?”
“你若嫌事儿多,你当时大可不必当这孟婆!”月老翻了个白眼。
“月老,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我明个儿试试,将人们的性格脾性都往冷血那处改?也不知道您这红线会不会牵得更累些,到时候可别抱怨啊!”司命翘着二郎腿,把玩这茶杯,又向阎王挑了挑眉。
“月老,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忘川河见。”阎王下了总令,刚欲起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环视了一圈,问道,“何奈呢?”
“哟,我说呢,月老哪来那么多酒啊,原来全藏红坊的院子里了!”
声音从门外传来,抱着酒坛慢悠悠走来的,正是阎王要找之人。
“谁允许你进红坊的?”月老厉声吼道。
“谁允许您红线分叉的?”何奈抹了把自己那张被唾沫星子喷了的脸,“就是因为您的失误,我和孟婆总是累得半死,这都牵连到我白日里的生活了!”
“那也是你活该!”
“阎王,你也别当哑巴了,阴间到底禁不禁酒?”何奈向座上看去。
“难得你为阴间着想,你若想禁酒,也不是坏事。”
“我那是替我与孟婆着想,和阴间没关系。”
眼尖的司命一眼就看到了阎王微扬的嘴角,也跟着笑着摇了摇头。
“你,你们!”
见月老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何奈向司命与孟婆眨了眨眼。
“你可真厉害,直接去挖藏酒了。”司命弹了弹何奈的脑门。
何奈胡乱应了句,又急忙将司命从面前挤开,拉着孟婆转身就走,留下他僵在空中想要拉孟婆的手。
阎王这时也从座上走下,站在司命身旁。
“这何奈怎么没点眼力劲呢?”司命感受到身后的气息,故意叹道。
“应是要紧事。”阎王慢悠悠开了口。
“您倒是会给那女娃子找理由。”司命拍了拍他的肩,“走了!”
孟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