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正值午后喝茶时,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子在骑射场骑马不小心摔了下来,撞到了脑袋,现在昏迷不醒,皇上听闻后,病情加重,咳嗽不断。
宫里早已乱作一团,皇后一直守着皇上寸步不离,太后也一直守在太子身边未离去,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忙坏了,脚步不停歇的配药,抓药,还得亲自煎药,有的还在研究新的药方,有的还守在皇上和太子身边不敢离开。
太后早已哭成泪人,太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心尖上的宝,而现在皇上又病倒了,这样双重打击对她如今的年纪来说是致命的。
之后,太后大发雷霆,杀了那日骑射场没有保护好太子骑马的人。
俩日下来还不见醒,太医们有的紧张到全身冒汗,有的紧张的浑身发抖。
“哀家的孙儿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都得死,一帮庸医,要你们何用?”
一名着黑色衣袍,年长一些的太医上前跪下说道,“太后莫急,太子病情已无大碍,只是脑袋里的血块未消肿,暂无醒来的迹象,只要开些消肿的药物,相信太子很快就会醒。”
一起来的几名太医早已瑟瑟发抖,内心慌乱不堪,明知道太子醒来的几率微乎其微,这个陈大人居然敢大言不惭?
“好,哀家信你,其他人都退下吧,你留下,太子醒来,哀家重重有赏。”
“微臣谢太后。”
心头的石头终于安稳下来一些,几名太医被遣散回去,救治太子病情仅落在太医院最年长资历也较深的陈未一人身上。不论抓药和熬药都亲力亲为,生怕出一丁点错误。
夜深了,太后依然守在太子身边,一整天不吃不喝,身旁跟随多年的嬷嬷有些心疼不已,但谁也不敢上前劝说,只得小心翼翼斥候着。
“若离,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睡梦中的太子说着梦话,一旁打盹的太后连忙惊醒,以为他要醒过来,开心的握着他的手。
“你说什么,哀家都依你,只要你醒过来。”
“不要啊皇叔,你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谁?你在说谁?是若离吗?”
太后思绪不定,内心早已慌乱起来。
“你的一时兴起竟是真的喜爱,”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哀家答应你,只要你醒来,哀家就把她带到你面前。”
仿佛她说的话被他听到了,太子没再说梦话,又陷入沉睡。
这几日,安景墨也一直在皇宫守着,生怕皇上出现不好的情况。
天刚亮了,太后派人来宣他到栎禧宫。
他到的时候,太后早已坐在榻上等候他多时了,见他来了忙站了起来。
“陈太医给太子开了一剂药方,但唯独缺一味仙灵草,要是没有仙灵草,他会醒不过来的,而这仙灵草偏偏长在边渡那里,现在眼下只好派人亲自取,哀家没有好的人选,只好拜托宁王可以出手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