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总觉得三楼那个女人是被灭口了,所以成天到晚见不着人。
薄繁简直是懒得理他,反正他要找他只需要在宾馆的某个角落里就能把他给揪出来,所以他也乐得自在。
“楼上那婆娘又开始了。”吴良无聊的挖了挖耳屎,然后准备掏鼻屎,薄繁一脚踹了上去。
三楼今天来了个很凶的妇人,那人长得简直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张大脸上还涂脂抹粉的,吴良目测,那粉厚的至少得有一斤。
本就壮硕的身材还学人家穿金戴银的,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有钱,快来抢啊!
记得吴良那时候刚起床,睡眼惺忪的准备去买早餐,却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凶悍妇人的裙角,惹得那妇人一副被失了清白的疯魔模样,吓得吴良赶紧跑路。
也不知道楼上是谁那么倒霉,去了去了这母老虎,除能安家镇宅之外,别的好处一个没有,家无宁日,人间地狱啊。
好死不死的,那妇人正好就住在他们楼上,房间隔音本来就不好,那床摇的险些都要掉下来了。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这不,第二天一大早就看到了一个盯着黑眼圈、精神萎靡的哥们儿也下楼买早餐。
吴良不怀好意的走了过去,一拍那哥们儿肩膀,那哥们儿虚得差点一个跟斗摔倒了,吴良好心扶了他一把,那人连忙道谢。
吴良那双狐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打了个哈欠,语气颓废的说道“昨晚楼上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动静那么大,吵的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兄弟,你是不是也被吵的没睡着?”
那人尴尬的扶了扶眼镜,一脸尬笑,“呵呵,是,是啊,没睡着……”
前台正是那位善于察言观色的刘小姐,她捂着嘴咯咯娇笑。
吴良松开了那个焉了吧唧的男人,一个漂亮转旋就来到了刘小姐身边,他打趣道“刘小姐还没下班,莫不是专门在等我?”
刘小姐脸一红,她算起来今年也有二十七了,跟这个看起来才十七岁的少年比起来,她都可以当他阿姨了。
被这么个半大小子调戏的面红耳赤,刘小姐面子上挂不住,她故意转移话题说道“你这小子说什么呢?姐这不是在等一位客人嘛,那位客人跟我约好了今天早上八点来取房门钥匙,但现在还没来。”
吴良眉毛一挑,“莫不是姐姐的旧相识?”
吴良这贼小子自然不是想说什么旧相识,而是想问是不是老相好。
刘小姐可是个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出来的人精,哪能听不出吴良话里的意思。
她抬起手作势就要打,吴良温温柔柔的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姐姐,你这打我一下我不疼,但怕姐姐手疼,我会心疼的。”
吴良本就生得好看,白净的皮肤,肌肤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了,比精心保养的女人皮肤还要好。
他修长的身材又给他加分不少,再加上他这个人嘴甜得很,一点也不认生,见到比他大的就叫姐姐,比他小的就叫小姐姐,凡是跟他接触过得就没有不喜欢他的。
见吴良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刘姐也不恼,反而还搭着腔说道“你要是不嫌姐年纪大,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吴良哈哈一笑,“那可是姐姐你说的,不许反悔。”
“嘿!你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刘小姐当然是开玩笑的。
她喜欢瞎撩男人不假,但并不代表是个男人都配爬上她的身。
吴良也不开玩笑了,反而越过话题问道“现在都快九点了,姐姐莫不是被人骗了?”
刘小姐也不免有几分担忧,她秀眉紧蹙,“不应该啊,昨天约好的,定金都付了。”
吴良叹了口气,“说不定人家压根不缺那几个钱。”
“不可能!”刘小姐斩钉截铁地反驳道“齐先生昨天来的时候可是定了整层楼,交了三千块钱的定金,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吴良摸了摸嘴唇,笑意更深了。
他一路喜逐颜开的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发现刘小姐已经离开,他飘到小酒窝姑娘的身边,“小姐姐,刘姐这是跟她客人接上头了吗?”
小酒窝美女犹豫了一下,有些腼腆的说道“没,没有。”
吴良很喜欢逗弄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他又问“那刘姐怎么就走了?”
“因为她晚上要上班,刘姐走之前把钥匙交给了我,说是要是有一位姓齐的客人来就带他去五楼。”小姑娘低着头,隐隐约约之间还看得到那一对甜的腻人的小酒窝。
吴良长长的“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你们不是三楼以上都不住人的吗?”
酒窝小姑娘倒也没隐瞒,她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四楼是杂物间,五楼据说是因为死过人,所以才以四楼为隔断不再开门。”
“死过人?别人都不知道吗?”吴良眸中满是好奇。
小姑娘摇了摇头,“我来的时间短,不清楚,但本地人都知道,外来的客人却是一点也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