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气死我吗！”

顾老爷子呼吸急促的不行，不明白顾北义怎么会这么执拗。

顾北义蹙了一下眉头，觉得是和顾老爷子说不通了，拉着小女孩的手就要走，刚转过头就倏地的停下来，也没转身，冷冰冰的抛下一句，“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听你的，这次我想坚持我的。”

……

他们两个一大一小走出家门，小女孩仰头看向顾北义，顾北义还以为她是要抱抱，别扭的蹲下身子要去抱她，视线刚和小女孩齐平，忽然听见小女孩一脸嫌弃的说：“他好凶啊，我阿娘都没有他那么凶。”

顾北义听到这个词有些惊诧，“阿娘？”

小女孩有些慌张的敛了眸子，伸长小手去勾顾北义的脖子，触到毛扎扎的发尾，小脸靠在顾北义肩膀上，细细的嗅了一口，忽然笑眯眯的说：“你身上好香。”

顾北义被带偏了重点，也不嫌她身上脏，脸上浮现出似有若无的笑意，跟她解释，“喷香水了。”

“我也可以这么香香的吗？”

小女孩又对着顾北义的脖颈吸了一大口，还轻轻的在顾北义脖颈处蹭了蹭，蹭的顾北义有点痒，模样很满足似的，看着越来越远的大门，恍惚道：“收养是什么啊？”

顾北义开了车门，小心翼翼的把小女孩放进副驾驶，半个身子都探进去，帮她系好安全带，和她四目相接，神色很温柔，没忍住用手捏了一下小女孩的脸，模样温柔又诚恳，认真跟她解释，“就……你以后会跟我生活，我会照顾好你，会……尽力做一个好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