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被吓了新型的药,前两天我碰到过一个,这有些难办了,景哥。”
看着舒冉的样子,封沉眉头紧锁。
“而且这种药没有抑制剂,除非是那个,否则的话她会很容易出内伤。”
“不难办,怎么会难办呢?”
景容渊好笑似的看着地上的书冉。
舒冉听着他俩的谈话,有些不清的传在耳里,她只听到什么药,无解。
可是容不得她多想什么了,她太热了。
她知道自己中了这种很强烈的药,但是,她要忍下去,要忍下去......
景容渊将水杯拿在手里没有给她,而后捡起地毯上的手机,就在刚刚的时间,手机上显示一通已接的电话,还有一个备注的名字。
亲爱的张哥哥!
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景容渊突然把杯子摔出去,封沉都吓了一跳。
他看出了景容渊的不太对劲。
“景哥现在必须要解决舒冉的事情,一直这么忍下去,她会憋出内伤,这药对身体损害极大。”
“我带来的药只能让她暂时稍微好受一些,但是消除不了药效啊!”
“不用,你出去吧!”
封沉一楞,而后瞬间笑了。
“既然早有解决办法,何必折腾我一趟?”而后他怎么来的,又怎么出去了。
舒冉趁现在意识还清醒,她捡起刚刚一阵男人摔碎的玻璃杯碎片,直直的向自己手臂上划去。
“...呃......”
刺痛感让她清醒了不少。
景容渊看到她这一动作更是嗤笑不已。
“做戏要做足全套是吗?舒冉,你可真是能算计啊!还景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你这样的肮脏女人也配!”
“肮脏?”
舒冉找回一点理智,听到男人的话后疑问。
景容渊蹲下身,抓着她的下颚。
“你这种女人,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恶心,竟然还妄想要嫁给我!”
嫁给阿渊?是啊,她确实曾经想过要嫁给阿渊,可是后来都变了,她被塞进精神病院,生下怀安,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瞎掉的女人,怎么还可以嫁给阿渊呢?
男人看着他,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调整好姿态,含着笑看着地上的女人。
“如今我就要看看你可以忍到什么样子,自己吃下去的药,结果就应该由你自己来承受。”
“药?是我被下的药吗?是那个张驰,阿渊有没有解药,我...我好难受。”
“吃下去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没有解药,或者说要我叫几个人过来满足你?”
没有解药,舒冉现在满脑子听到的都是没有解药,可是她好难受,身体里的那团火仿佛越烧越烈,快要将她整个人融化一般,她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她攥着刚刚拿到手的玻璃碎片,向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又划下一道。
景容渊看到她的动作无动于衷,而后竟然拍起了手。
“演的真不错,看来你很适合演戏啊!怎么,是不是要再演一演,你快看不见了。”
“阿渊,我真的快看不见了。”
舒冉已经看不清面前男人的样子了,身体难受的很,可是刚刚那点疼痛没有降低她身体里的火,反而越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