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礼裙的后背整个暴露在外面,前面是平齐抹胸的样子,与上一件相比来说,胸前倒是保守了很多,但是后背整个漏在外面。
舒冉看了何经理一眼,而后接过礼服换上登台。
她一出场的时候,台下的人疯狂不止。
尖叫声,还伴随着一些污言秽语的,舒冉假装听不见。
她上台后,只是专心致志的弹钢琴。
一首钢琴曲缓缓流出。
楼上的一间包厢里。
“阿渊哥哥还是第一次带我来这里呢!”舒瑜坐在景荣渊的身边,笑的明媚。
“害,这里说好听点是会所,难听点,也就是一个夜场而已,井哥心疼你,自然觉得来这种地方配不上你的身份。”
说话的是一个浅棕色碎发的少年,也是这家会所的挂名老板,容韵白。
此时他吊儿郎当的倚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
景容渊听到这话没有吱声,只是在一旁喝酒。
舒瑜便娇笑起来。
“韵白就会开玩笑,这里也是你的场子,有什么配不配得上身份的。”
这时楼下的钢琴声隐隐传上来。
景容渊听到后,握着酒杯的手猛的攥紧。
“阿渊哥哥怎么了?
”
容韵白也差异。
“你这里的管事找来。”撂下这句话,容韵白虽然奇怪,却不敢耽搁,吩咐人去带了何经理过来。
“容少爷,景少爷,各位少爷好,舒小姐好。”何经理很会看眼色,而且这些人,经常来这里,他自然是一一打着招呼。
“你找了什么人来弹钢琴?”
景容渊坐在沙发上不动。
何经理一听,话是景少爷问题的,心中暗喜,立刻回答。
“是我新招来的弹钢琴的一个女人,叫舒冉,景少爷听着,可是不错?那我今天多留她一段时间让她弹琴。”
“舒冉?”
容韵白的眉头都皱起来。
“景哥,四年前你不是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了吗,如今怎么出来了?”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年就是舒冉这个女人推的她小姑下楼成了植物人,如今现在还在疗养院躺着。
舒瑜听到后也是差异。但碍于周围还有人在,她面色不显。
“长本事了,自己跑出来的。”
韩寻在一旁听的奇怪“舒冉?景哥,那不就是那天你拽走的钢琴小仙女吗?”
“她在这里?我要出去看看。”说完,韩寻一溜烟跑出包厢。
从二楼的栏杆往下望去,只见那个红衣女孩儿在钢琴上食指飞速弹奏,
很美,韩寻有些看痴了。
他正要回头去喊人一起出来看,哪知这些人齐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