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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哥那所见所闻的人世烟火

(1)

莫名地我就想着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为了这我两个月未休假,加上去的那个月有四天假期,十二天稳妥妥的啦。

我想看去枫叶,在不急不噪的十月去昌山,听说站在昌山的树林里有那种身在画中的感觉,。

十月的昌山,枫叶应该是红胜火了吧,总想着那种踏在落叶上看夕阳斜照的金色晚秋,如画卷般慵懒又缱绻。

我央求杉哥,求着他带我去。他去我会轻松很多,例如找店住呀,吃饭呀,安保问题啦都会不用操心。

当然,我也听别人说,谈恋爱时两个人必须有一趟旅行,这样可以知道两个人到底合不合适在一起,在旅途中都可以感觉出来。

人生如此,人性亦如此。

我喜欢的人终要为我做点事才能让我心甘情愿做他喜欢的人。

而他想要成为我所喜欢的人必先要和我经历一次劳累筋骨,苦其心智又相当愉悦的旅途。

终于在我软磨硬泡之下,他答应了,毕竟几个月来我们也算是”你侬我侬”。

我们为减少时间,他决定开着他的车去。其实我是想坐火车的,旅行嘛,就是要放松,而一个人开这么远的车我担心杉哥会很累的。

可他却喜欢这种自由的感觉,想走就走,想沿路看看风景就可以慢下来,遇到心动的小桥流处也可以停下来观赏,不用担心时间会过,也不用担心天黑了就得找地方睡。

为此旅途,他把他的车去大修了一次,车接回来的当晚就出发了。

终于在第二天的下午,我们来到了昌山。

从未有过一种山川的红,染得如此匀称,像傍晚的残阳如血,昌山的秋大概如是吧。

昌山的山峰并不高,溪流相伴,层峦起伏,我的双眼再也看不见别的色彩了。

当我们站在这山谷的时候,我知道,我爱上了这里的秋天和这红胜火的枫叶。

然而坐在裹着石头的枫叶上,我却听他讲着他的人世烟火。

他说,那一次他也是自己开车去旅行。

在去一个叫石古的地方。远远的,我就看见了她,站在路边,总向着飞驰的车挥动着她的手臂。大多的司机眼睛都是匆匆从她身边飞过。

可能是我一个人开车有疲劳感,便想着能有个同行的路人,于是我缓了下油门,轻轻带着刹车,慢慢地停在她的身旁,并放下车窗,看向她却并未开口问她。

她朝我笑笑,并说:脚有些痛,想请我带她一程,她去石古。

我用眼睛扫了扫四周,确定只有她一个人:那好,我也去那个地方,上车吧。

这时我用余光偷看杉哥的表情后,还是不忍打断他的话。

她谢了我之后,把一个大大的些小包往我后座一丢,并快速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她说她叫梅,是个大三的学生,从湘乡徒步过来。除了名字,我把她别的话直接忽略。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不想打瞌睡,怕疲劳驾驶,哪怕我只听有声音就行。

她说了一会儿,便沉默了,我也就随意念了起来。我嘛,工作太忙,已半年沒休假了,熬不了了,想躲躲,来这里是找清静,当然,还来拍几张照片的,证明自已出来游玩过。

我们都去昌山,这个是对的就好。

到了地儿,下了车,我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一寻思,这个事她没说慌,动了怜香惜玉的凡心。

我让她坐在路边的石阶上,让她脱了鞋子和袜子。她警觉地打量我一番,最后还是顺从地照做了。

脱了袜子,一股子酸醋的味道冒了出来,差点让我吐了。我忍住了,端起她的脚检查一番,果然,一大一小两个水泡,晶莹剔透,甚为美丽。

在外面跑,必备各种应急的玩意,后备箱都是现成的。我故做微笑地帮她处理好,用酒精棉擦了针,刺破了水泡,放得干净,又用碘酒擦试,再贴上创可贴,动作娴熟。

她夸我,太专业了吧。

我笑着回她说,我是大学兽医专业的教授。

处理好了,她走路略舒服些。既然大家目的地一致,正好都单着,那就搭伴一起走走吧。

(2)

进了山谷,拾溪而上。游人三三两两,沉浸在枫林中,或隐或现。偶有情侣卿卿我我,踩着阳光透过枝叶投到石板路上的斑驳光影,红,从四面袭来,风花雪月也没了滋味。

我和梅混在游人中,各顾各的,谁也没再言语。我不停地举着手中的单反,四处胡乱拍了起来,管他是游人,或是枫叶,或是溪流。

走得累了,在一处清幽溪流边,找了一处石子滩,我和梅坐了下来,静静地盯着水面发呆。

那里的水早被山林染了色,红得吸人。

梅突然说,这水能淹死人吗?

我愣了一下,拣起个石子扔进水里,激起的小浪花像弄皱了大红的缎子:这么浅的水坑,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不如直接问这水能不能淹死鱼。

梅不以为然:我觉得能。

我又看了看慢慢平静的水面:你这丫头是不是从海里出生的?

梅:怎么?

见她不解,我乐了:满脑子水,还带咸味的。

梅瞪了我一眼,没再搭理我,拣起石子往水里扔着,一块又一块。

我盯着她,正想着这是什么神操作,突然注意到她的左手腕有道很明显的疤痕。又想起她刚说的话,她不是跑到这来自杀的吧。想想心毛楞起来,四处望望,到处是红,紧张而压抑。

我蹬掉鞋子,跳进了水里,指着漫过自己小腿的水面:看到没,这水,淹不死人,只能淹死驴!

说完,我弯腰向四周扬起了水,有些水花飞溅到月的身上。显然这刺激到了她,她索性也脱了鞋子迈进了水里......

我去买了两瓶水,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梅坐在一棵树下的长椅上,一头长发压在鸭舌帽下面,俏皮而精致。

梅说原本特别怕水,一个人时,常常会感觉到处是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把自己团团围住,越裹越紧,直到透不上一口气。今天她壮着胆儿走进水里,才知道水是舒缓和温柔的。

梅说谢谢我陪她看了一次血色的秋。

我说这不是血色的,这是非常喜庆的色彩,在为秋的收获而欢庆。

梅并没有理我,继续着她的嘟囔,她说她从小不和道爸爸去哪了。后来妈妈嫁给了一个男人,她跟着到了那个男人家里。

那个男人是个海员,有时几个月不在家,回来时候,大包小包地带着,也会送我一样比较特别的礼物,这样的日子还是开心的。

直到妈妈和那个男人生了个男孩儿。从那时起,妈妈再没多少时间管她了。不管也罢了,免得受那个小男孩子的气。转眼间自己也读了初中,像个大姑娘的样子了。

有一天放学,正好碰上大雨,她淋了个透心凉。进屋的时候,恰好妈妈不在,那男人正坐在小客厅的茶几上摆了两个小菜,喝着白酒。

湿透的衣服紧紧裹着她,少女的身材显露无遗。他瞪着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直勾勾盯着她。突然,他过来拉着她的手,她不懂他要做什么,她只是很害怕。

她努力挣扎着跑开,听见身后那阵阵诡异的冷笑,这让她心里总是充满恐惧。

妈妈回来时,她想把刚才的一幕告诉妈妈,可看着妈妈抱着弟弟忙碌的样子,她终是没有说什么。

从那天起,她总能感觉到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色的眼在盯着自己。后来类似的事又发生了几次,她好想着快些摆脱,直到她考上了大学。

(3)

我瞪着小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我开始相信她拦车说的话了。我问她怎么会这么信任我,告诉我这么多。

她笑了,和信任无关,因为我是陌生人。

我只好苦笑,追问她,怎么会一个人徒步,徒步的人多见,一个女孩子徒步真的很愚蠢。

梅说她到了大学后,视野宽广起来,同学们也都很友善,甚至还有男孩子追她,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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