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光更加黯淡了几分。
“算了。”厉修竹忽然叹了口气,“温婧欢……我劝你立刻把她弄走,否则我会替你动手。”
沈云致点了点头,“抱歉。”
“我还不知道你吗。”厉修竹无奈地笑了一声,“你就是欠被人骂,不骂你你想不明白。”
沈云致无声地勾了一下嘴角,脸上的表情这才多了两分释然。
他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把杯子扔到一边。
“桑遥……”他低声念着这个与他纠缠了十三年的名字,眼中浮上一丝迷茫。
银色的古斯特在车流中划过,沈云致坐在车子的后排,安静地闭着眼睛。
三年来的酗酒让他对于酒精早已不再敏感,原本喝一点就会头晕的他,如今喝再多的酒也难以将自己灌醉。
厉修竹说得没错,酗酒已经让他的嗓子毁了。他原本清朗的声音现在沙哑得像是开口的死尸。
还有药物。
自从桑遥离开后,他便开始失眠。所以他让医生给自己开了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