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没事儿了,只是一直记得的事情,又走了一遍,没关系的,我没事,我很好,你放心。"
六子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躺在床上,止不住眼泪,还倔强的说着没事儿的人。
自从被这个人救了下来到现在,二十几年了,自己从孩童到马上都是而立之年了,而眼前的人容颜几乎未变过。
也从来不会多嘴去问,开始是害怕被再丢掉,后来反而无所谓的接受了。
这个梦也不知伴随了多久,那么悲壮,每次都是倔强的不肯承认自己也是脆弱的,只怕是所有见过的人都会心疼吧!
六子出神的盯着床上的人。
直到那人平复了情绪,嗓音依旧沙哑。
"现在什么时候了?酒店的事情怎么样?"
"已经六点了,我刚从酒店回来,白天倒是没有事情发生,不像是人为的,你……一会儿过去看看吗?"
林乔从床上坐起来,拍拍脸。
"去啊,得知道作的什么妖吧!我冲个澡去。"
"好,那我去准备东西。"
"嗯"
简单的把汗冲了冲,跟字面意思一样。
六子刚收拾好东西,坐到沙发上人就已经出来了。
随意扎起来的马尾,一件短袖,一条短裤,一双人字拖,标配。
"走吧!"
俩人下楼遇见不少大爷大妈还热情打招呼呢,这也是一种好人缘啊!
六子边开车边跟后面的人说。
"老大,一会儿让酒店那边做点你先吃啊?"
林乔横躺在后车座上,翘着个二郎腿。
"不用了,不饿,刚才肖郅发短信说有事情,处理完酒店,到他那边看看去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