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没有百亿来赔偿她。
不要说百亿了,百万都没有。
她唯一有的东西是南运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是他父亲去世以后,金萍嫁给周运录之后,她爷爷争取给她的。可能值几个亿。
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是经常被周家那四口人惦记着。
“为什么穿黑色?”他问。
狗男人!
你特么的自己现在没有穿黑色吗?
她当然是不能告诉她,自己今天穿黑色衣服的原因。干脆不说话!
让他说个够!
反正他什么难听的话他也说了!能挑剔的东西也挑剔了。
他翘起二郎腿,两条长腿交叠着。
冷声说:“以后不许穿黑色的衣服。脱了!”
“……”
反正该做的也做了,该看的也看了。
有什么可害羞的吗?
有什么可矫情的吗?
她抬起手去解最上面一颗钮扣。
然后是第二颗。
然后是第三颗。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急忙撇到了别处。
“上去脱。”
南默眼神好。刚刚景暔岸不自然,把持不住的神情尽收她眼底。
她突然觉得心情很好。
不愧是男人!是原滋原味又撩又骚的男人!
南默故意将解开的衣领往外牵了牵,起身朝楼上去了。脸完完全全转过去的时候,她整张迷人,我见犹怜的小脸笑靥如花。
景暔岸端起桌上的红酒杯,猛喝了一口酒。
然后丢下红酒杯,剧烈地咳嗽着。
人生第一次被红酒给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