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冰凉的唇在他的耳垂上吻了一下。
南默突然紧张了,身体绷得僵直,目光移向了别处。
她发号施令一般说:“把包包给我。我困了。”
“自己取。”
“……”
南默拽着包包的链条两下就将包包从他身上取了下来,顺势从他的身上起来。动作快而流畅,无任何拖泥带水。
景暔岸的头发被包包的链条剐蹭着蓬松着扬了起来。
他抬手用手指随意地刨了刨头发,不紧不慢地道:“有点劲!你这个劲放在床――上我就更加喜欢了。”
南默:“……”
景暔岸三句话不离床·上那件事,她是嫁了个什么男人啊!
又撩又骚!
花花公子?纨绔子弟?
他都很合格。
她南默偏偏是个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人。遇到这样的丈夫,他能撩能骚!她还害怕了不成!
南默嘴角扬起一个媚艳娇柔的弧度,媚眼如丝。娇哒哒地说:“好啊!”
景暔岸狂野一笑,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
轻启薄唇:“今晚好好表现。温柔一点。”
“我柔起来恐怕会没有了劲。你会喜欢吗?”她在楼梯转角处停下了步子,回头,妩媚动人的一笑。
“喜欢!怎么不喜欢!那才有趣嘛!”
“……”
她回头上楼,这骚她是撩不下去了。
她是嫁了个什么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