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一群十几岁大的孩子正围着一个更显瘦弱的少年拳打脚踢,
那孩子显然毫无战斗力可言,只能任人摔在地上教训,用手捂着脸却也是徒劳无功,身上的诸多伤口新旧交加斑痕累累,脸上更是鲜血直流,
可即便是这样被打得快要吐血也愣是咬着牙一句未吭,
不过是一群街边流浪的孩子,丧家犬的厮杀哪有人愿意同情,
一旁的街边正是一家餐厅的室外餐桌,看到这样时有发生所谓抢地盘的下烂行为,两个阳光下带着墨镜的金发姑娘起身决定离开,全然不顾桌子上才咬了不到一半的汉堡,
没有办法,若是这群孩子打到桌子这里来,就算闹得鸡飞狗跳,警察来了也不过是驱散而已,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避之不及,
两个金发姑娘走后,西餐店的座位上只剩下几个黑发褐瞳的人没有离开,那站着的两人穿着西装,一左一右,身材魁梧,表情严肃,透着股无情的狠劲,
坐着的两位明显是一对夫妇,男人垂暮用刀叉切着手里的牛排,似乎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西装的口袋上别着深蓝色丝绸手帕,左手的无名指上是一颗成色极好的黑墨翠戒指,
高级!一个看似高级的男人却散发着冷厉的强大气场,他虽一言未发但看的出来,这,是个狠人的祖宗,
倒是坐在对面的女人显得随性,在男人面前笑的开朗,嘴角挂着迷人,表情却很放松,
她似乎对餐盘里的食物没什么兴趣,眼神轻飘的扫了扫被殴打的孩子,面对血腥,丝毫没有表现出反感,这是一个久经风浪的绝世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