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识鬼魄，辨真假。你还记得柳不言吗？你说他穿的古装，其实那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不过行走在人间施了幻术，形态与一般人无异。就是碰上你这家伙，翻了车。还有，那狐狸恶鬼，还有天狐族公主，一般人也是看不见的。”

任南冉想想，好像还真是。

“老姜也有阴阳眼。我们这酒馆里的，都有阴阳眼。因为阴阳眼的特殊性，也只有拥有阴阳眼，才能在奇零酒馆任职。可以说，阴阳眼是连接地狱和人间的通道。左眼为阴，代表地狱，右眼为阳，代表人间。”

“那个毛笔也有阴阳眼吗？”任南冉好奇。

江小苗抽搐着嘴角，“那家伙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奇零酒都没把他毒死，还真给毒出来了阴阳眼……”

任南冉默然，这玩意儿还能后天解锁……那他也应该是有阴阳眼了，听起来还蛮酷的。

“真的会长生不老吗？”

江小苗调皮一笑，“你猜啊？”

任南冉无语，老妖怪怎么这么幼稚呢？

“如果修成正果的话还是可以的。不然，纵使寿命很长的妖怪，也会有死亡的一天。”

好吧，他还以为这就能长生不老了呢，白激动了。

“进来。”酒馆中传来戚九姜的声音。

他们默默走了进去。

“以后每日寅时和申时修炼。”

戚九姜坐在木凳上，抿了一口茶，又皱眉，“这茶怎么变了味？”

江小苗立马笑道，“我在茶里添了味甘菊，听说可以化苦涩。”

“换了。”戚九姜看着他。

江小苗耷拉着脑袋，提着茶壶走进后厨。

“对了，你过来。”

任南冉走近。戚九姜抬手轻点他的额头，一朵彼岸花形状的光印没入眉心。

“这是什么？”他总感觉有东西进入眉心。

“保命的。还能掩气息。”戚九姜淡淡道。

“哦，谢谢。”任南冉想了想，“我是不是该叫你师傅？”

“不用了，我不收徒弟。”

“哦。那这几天还来吗？”

“来。”他太弱了，要赶紧教他点东西。

……

任南冉回去，任南芸已经不见了人影，应该是走了吧。

于易刚好回来。

“姐夫，中午怎么吃？”

“镇上。”然后走进了书房。

任南冉脑中突然冒出了一群对着他喊打喊杀的镇民，打了个寒战，“姐夫，我就不去了吧，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