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问：“在干嘛？”

顾承锋一副玩世不恭的说：“在做实验，怎么，想我了？还是那个墨寒惹你生气了？要不要给你邮点小毒药？”

许然面无表情的说：“我头疼。”

顾承锋瞬间坐好，收起玩笑的表情，严肃的问：“又怎么了？这个月的抑制剂用了吗？”

许然低头吸了口气，抬起头说：“用过了。只是今天突然一阵头痛。你说……”

顾承锋厉声打断：“不会的，有我们在。”

许然释然的笑着说：“总要做好最后的打算，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如果那次你没有管我，我没有走到那里，我们就不会认识，我可能也早就离开了。”

顾承锋说：“可是我们遇见了，我也管你了，你是我的病人，我不允许我的病人有事！你不能砸了我的招牌！”

许然抬了抬手：“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还不是朋友啊？”

顾承锋低声说：“就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你有事。”

许然轻松的笑了笑：“好了，我就是说了句头痛，紧张什么，我今天可审了一个黑洞的人，他可是说了，黑洞背后的人就在帝都，我离他又进一步了，好了！不说了，我去找我男朋友了。”

许然匆匆挂掉电话，整理好表情，去找墨寒。

墨寒站在窗边抽着一根又一根烟，烟雾遮住了墨寒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许然推开门，被烟雾呛得咳嗽了两声。

墨寒听见声音，掐灭了烟头，打开窗户，扇了扇烟，走过去，又离了点距离，怕呛到许然。